着跟着呗。”诱哥白了我一眼,飘飘然的起身,朝着旁边一间铁皮房走去,我寸步不离的撵了上去。
铁皮房里没什么摆设,就一张钢丝床,上面铺了闯脏兮兮的毛巾被,屋里弥漫着一股子刺鼻的生石灰味道,床脚丢满了揉成一团团的卫生纸。
我嗅了嗅鼻子撇嘴:“哥,你这私生活稍微有点糜烂啊。”
“关你鸟事儿。”诱哥白了我一眼,躺在钢丝床上,掏出手机继续摆弄。
“你往旁边靠靠,让我也躺回。”我坐到床边,往他怀里硬挤。
诱哥皱着眉头臭骂:“你小子充分把没皮没脸发挥到了极致,老子是吃的你一口饭啦,还是喝你半碗水了,你锲而不舍的黏着我干啥?”
我冲他眨巴眼说:“我有两个朋友想要出崇市,我现在没招,孙马克的人肯定躲在暗处监视我,我现在干啥事都束手束脚。”
诱哥“腾”一下坐起来,压着钢丝床“吱吱嘎嘎”的作响,愤恨的低吼:“你说这些,跟我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