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典籍吗？”
黎墨影闻言，心底多少有些失望。虽然几个月前就知道结果多半如此，可是，在真正碰触到那一层无法突破的瓶颈之前，他多少还心存幻想。
到现在，他再有什么幻想，也都被彻底打碎了。
但是，他脸上却依然没什么表情，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还是只有一个要求，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柳不言点头道：“没问题，我也不想让师妹担心。”
他站起身来，收拾好自己随身携带的金针和丹药，正要离开的时候，脚步一顿，再次看向了黎墨影。
柳不言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现在当真有点佩服你了。我没想到，这么久了，你居然真的能忍住，一直没有跟师妹圆房，被她误会你不举，你也甘心承担下来。甚至……当真愿意一直保持现在的状态，永远不能再回到第一高手的地位。除了你，没几个人能对自己这么狠！”
对武者来说，实力下降，其实比死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