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说不好。
曲殇也陷入了沉默，他觉得天女是一个不错的人，但也不得不承认权利会改变一个人的心。
之前从来都没有拥有过也就罢了，一旦这机会已经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之后再让她交出去，这怕是一时半会任谁都接受不了。
“神女如今已经回来了，天女可有什么表现？”曲殇问道。
“并没有什么反应。”离墨皱眉，“云姿这段时间一直都待在她的住处研习炼丹术，实力正在渐渐恢复，炼丹术也越来越强了。
只不过，天女一直都没怎么来过，也没有提出过要将权利交出来。”
说到这一点，二人的表情顿时就变得默契起来。
如果说真的有幕后推手，那么天女很有可能就是。
“找个机会去探一探天女的口风，或许会有发现。”曲殇道。
离墨则仔细地回想着之前见到天女的情况，寻找着一丝端倪。
“其实我在察觉到魔界气息的那一刻，出来时见到了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