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着急吗？”
“你看看你手上，多厚的粉，走，我带你去洗洗手。”
秦楚就跟责怪小孩子一样，牵着霍眠的手进了他们两人的休息室。
那里很私密，说话也方便。
秦楚帮霍眠用洗手液洗了好几次的手，直到没有一点粉底的味道了，才放心。
“你不当医生真是可惜了，简直洁癖的程度比我还变态。”
“别嬉皮笑脸了，说吧，刚发现什么了？”
秦楚知道，霍眠去闹这么一通，那是有目的的。
“她不是易容的，脸上没有人皮面具，小烟之前带过那种面具，我看到过……耳朵后会有很小的一条缝隙的，但是她没有。”
“也有可能是整容的啊。”
“也不是，我摸了一下她的额骨，没有动过。”
“那她就是聂凌萱本尊没错了？”秦楚问。
霍眠摇摇头。
“这个……不好说。”
“老婆，我有点不明白你的意思，你都说了，不是整容，不是易容，那她还能是谁？”秦楚这么聪明的人都听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