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数十万弟子,涉及很多很多人。”
    “若是可以多招揽一些人,当为大用。”
    “老兄,你若是能够做到,这里天天来都是小事,就是那演舞的女子,天天在怀都不难。”
    卢绾再次靠近一些,顺便扫了一下四周,压低着声音,将一些事情缓缓道出。
    同刘季一日出生,都是多年好友。
    这样的事情自然要想到刘季,何况对于刘季而言,也不难,很轻松的事情。
    刘季先前为农家办事,自己是知道的,如今……农家都那般模样了,许多人都流散了。
    若然争夺为所用,上佳。
    说着,又指了指远处木台上跳舞的窈窕女子,那纤细的身段,那雪白的肌肤,看上去就相当诱人。
    “老弟。”
    “我现在实则还算神农堂的弟子,朱家堂主不在之后,典庆他们领着神农堂的人还在。”
    “这样合适?”
    刘季心动。
    要说不心动是假的。
    沛县那里好吃好玩的都没有,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固然应该做大事,却是……做大事之前,也要先满足一些自己的需求。
    自己都这么大了,妻子都没有一个。
    儿子也没有。
    着实不像话。
    嗯,卢绾好像也没有妻子吧,儿子也没有。
    ……
    一时间,刘季沉默了,是不是他们兄弟两一块出生的日子不好,不然怎么混的这么惨!算下来自己都四十了吧。
    对于妻子的要求,肯定要漂亮,不漂亮娶她做什么?
    整天看着心烦?
    漂亮的女子,总要花钱的。
    自己兜里也没什么钱。
    卢绾所言的事情,大体上自己是相信的,数十年来,还是知道这个老弟的。
    比起卢绾,自己和农家那边的确相熟一些。
    招揽一些农家弟子为用?
    刘季把玩着手中酒杯,看向卢绾,略有沉思,没有直接回应,反问一语。
    “老兄,那些重要?”
    卢绾摇摇头。
    “倒也是。”
    “典庆他们现在的具体下落,我也不太清楚,一些农家的弟子也不好说。”
    “如果真要那般做的话,需要花费时间。”
    刘季笑道。
    这样的事情,先前自己就在做,一边是农家的人,一边进入秦国的牢狱之内做事。
    眼下,还要那般?
    难度不大,自己可为。
    甚至于可以赚两份钱。
    “如果可以轻松做到,岂非谁都可以来这里过活?”
    卢绾摆摆手。
    “有理。”
    “有理!”
    刘季大喜。
    “那就这样说了?”
    “若可!”
    “接下来老兄你在城中先闲逸两三日,我去那边联系一下,争取派来合适之人同老兄你见面。”
    卢绾更是大喜。
    虽说猜测事情敲定不难,此刻更为欣喜。
    “那……。”
    “就现在跳舞的那个女子,共眠一宿需要花多少钱?”
    刘季吃了一块肉,自顾自倒了酒水。
    反正。
    先看看再说,如果可以,就继续做,不行的话,就拉倒,先赚钱,赚的多一些。
    娶一个漂亮的妻子再说。
    心念于此,身上都是一热,抬手指了指木台上跳舞的那位婀娜女子,还真是不错。
    “那位?”
    “那位只要十多金就足够了。”
    “临淄这里,属于不错的水准。”
    “老兄有意,我来处理。”
    “保管老兄享受。”
    卢绾也是看向那位女子。
    一位舞姬?
    自己了解。
    “十多金?”
    “还真是不便宜,老弟有把握?”
    刘季心中痒痒,当即喝了一大口酒水。
    十多金!
    自己在沛县牢狱做事一年,也就那点钱吧,也就只能睡一个这样的?卢绾老弟之意,可以搞定?
    身上更热了。
    “这样的女子,自是不难。”
    “若是醉风楼、凌凤阁那里的舞姬,就贵了。”
    “要五六十金以上,还不一定有机会,人家不确钱,普通人也不会理会。”
    “如果是花魁女子,百金、千金都难以如愿!”
    迎着刘季的期待目光,卢绾给于肯定回应。
    “花魁!”
    “那应该很漂亮,很漂亮吧!”
    百金、千金都难以如愿的花魁女子?
    刘季浑身更是火热。
    此刻木台上跳舞的舞姬才十多金,卢绾都可以搞定,岂非太寻常了一些。
    “自然!”
    “无一不是绝色!”
    “真正的绝色。”
    “可惜,我身份不够,那些花魁也没见过。”
    卢绾甚为遗憾。
    “绝色花魁。”
    “不知道能否睡一个。”
    刘季握着手中的酒杯,喃喃道,得知有那般千金难得一睡的绝色花魁,再看台上的舞姬,顿然无趣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