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吧。
说起来，总觉得这事情，到现在为止，真的是刚开始。
季淮宁也说过了，他暂时对容颜只是有感觉，感觉不同，毕竟还没有走到不可收拾的那一步。
顾清现在也很为难，是阻止，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劝说季淮宁，那是不可能的了。
季淮宁这个人从来都是很固执的，他决定了的事情，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他其实很懂，就算是到了最后，自己什么都没有准备的话，是怕出事的。
他最初的时候，只不过是想要安静的看着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顾清说过，他想了许久，到这个时候，才会发现，不懂的人，自然是不懂。
此刻，他们选择该怎么做，都是要放在顾清心里面的。
再然后，说清楚了，就没关系。
这些话，顾清是不可能和容颜说的。
有些话，季淮宁可以和他说，但是他却不能够和容颜讲。
一旦讲了，她可能会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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