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叮嘱,要么就一直和我维持着这种奇怪的朋友关系。这是一个似乎永远也解不开的节。
我今天去依琳家就是准备和孙思渺挑明了说事,软磨硬逼,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得到这老爷子的认可,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依琳那种有些负罪的心理,以便于为下一步和她共同完成某项事业而留下良好的心理基础。
依琳回国这些天其实也非常地烦恼,不光是因为和我的事。更主要的是那楚洪钟在知道依琳和我竟然一起去欧洲旅游之后,那家伙对依琳的追求全然进入到了一个疯狂的地步,而且不知道这个楚洪钟又跑去家里和她的父亲孙思渺说了一些什么,竟然得到了父亲的全力支持。父亲这一个月里已经不下十次的在她耳边提起了一个让她羞恼而又尴尬的话题,那就是他老人家希望她能够接受楚洪钟,并且尽快选定一个好日子先订个婚。
这些糟糕的消息依琳并没有告诉我,她非常了解我地脾气,虽然我平日里在她们面前时常表现的象个长不大的孩子,甚至有点太没个性,但是依琳知道那都是因为我太喜欢她们的缘故。对上外人我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了。隐约间她听小岚她们说过以前在我手底下伤的人可不在少数,而且甚至有的人从此就神秘的消失了。虽然依琳不敢相信那所谓的消失是不是死亡的意思,但是她明白我的内心深处是有对敌残忍一面的。
今天和我约好一起去家里见她的父亲,其实说实话她心里真的没什么底。她非常了解自己的父亲,那是一个才华横溢但却性格极其敏感而固执的人。都说天才和疯子总是有着很多相通的地方,关于这一点在他父亲的身上是表现的非常明显的。她父亲往往会因为一件小事高兴或者愤怒一个月的时间,而且会始终让自己身处那个自定的环境当中,直到另一件事能够吸引到他的注意,他才可能从那个环境中抽身而出。从这一点上他父亲应该算是一个彻底的艺术家,都说真正的艺术家都是歇斯底里的,但不可否认正因为这份歇斯底里才造就了她父亲的超人的执着和敏感,也成就了他在当代广告设计界不朽的地位。
我已经给依琳打了电话,让她从宿舍出来,不过看看时间还早,再加上这美女出门总是要比普通人多花上一些时间来进行装扮,所以非常明智的将车熄了火停在了女车宿舍楼外的一个临时停车位上。本来这女生宿舍外是没有停车位的,最起码在我刚来华夏的时候,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在为这个停车位的问题烦恼,每次想去找小岚她们都因为无法停车而不得不考虑其它的见面方案。不过近半年来这个问题似乎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改观,而改观的原因说起来还和家里那帮丫头们有关。按照华夏大学原来的规划,艺术系是单独有一栋宿舍入住的,但是去年华夏和北辰进行学术交流,玲玲和易宁这种艺术系的学生也交换了过来,而玲玲这个喜欢热闹不怕惹事的家伙根本不服从华夏大学对她宿舍的安排工作,坚决不同意搬去艺术系宿舍居住而要和冰儿、诗悦她们住在一起,虽然不能同一栋楼,但是楼与楼挨着这串起门来也方便嘛。为这事,玲玲亲自跑到汪校长那儿请愿,据理力争,说把艺术系和其它院系的学生隔开分别安排住宿是对艺术系的歧视,到最后这丫头更是干脆直接说汪校长对艺术有歧视。汪校长早就听闻老友于光中有一个非常难缠的宝贝孙女,那在北辰大学可是鼎鼎大名,风头除了那姓云的小子之外自是无人能及,而这回他算是真正见识到了这个丫头的刁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