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办妥的。你就等着迎接她们母女二人的崇拜目光吧!”冰儿嘴里虽然答应着,但口气还是酸溜溜地。
“嘿,冰儿,你好好的又生什么气嘛,你刚才也看见了,那姓刘的家伙多讨厌啊!这事明摆着是他想耍手段达到他肮脏下流地目的。对付这种坏蛋。我们只能是比他更坏才行,不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他不会长记性的。”我劝解道。
冰儿对我地话倒是有几分认同,因为刚才我们在和那刘老板说话的时候,那刘富春对着冰儿也是瞪大了眼睛猛看,要不是那会议室里人挺多,估计这家伙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那个家伙我会让他知道利害的,哼。”冰儿一边说着,她的脑海中已然开始在核计该如何让那个记老板付出代价。也怪那刘老板倒霉,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还有谁敢如此色迷迷的看冰儿。那真是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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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晚,那位刘富春刘老板开车回家。在他家楼下刚停好车从车上下来便被四五个早已守候多时悍匪堵个正着,四五个人围住他狂扁一顿。刘老板的一支手臂被人硬生生的折断,两只眼睛遭到重击,视网膜有脱落的迹象,将严重影响到他以后的视力状况,其余全身上下淤青无数,大有连成一片之势。
说来也是奇怪,刘老板所住地小区算是天京相对比较高档的社区,虽然不能和我所居住地紫勋花园相媲美。但是应该说安全防护条件也是非常先进的,整个小区二十四小时有人巡逻。几百个摄像头全天候地监控着小区内的每一个角落。但是就是如此完善的保安措施却硬是对刘老板遇袭的事件一点反应都没有,别说是事发当时巡逻保安的及时出现,就算是事后120救电话的拨打也是刘老板忍着巨痛用他那完好的另一支手完成的。
住宅小区地管理处给出的解释是,刘老板被人殴打时所处位置地摄像头当天晚上已被人事先做了手脚,始终看到的都是同样一格静止的花面,而歹徒行凶的时候这片地方的保安巡逻刚刚完成,因此留给了歹徒足够下手的时间。刘老板对这些解释根本就没有太过较真,他也没有因这次遇袭事件而通知片区的派出所。在医院只是包扎和治疗开药之后,他第二天便毅然的出了院,而出院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人把他送到了姚妍姿的家中。因为当时在扁他的几个人当中有一个似乎是头目的人在打完之后给他交待了两件必须完成的任务,一件便是让他上门去给姚玉屏母女赔礼道歉,态度一定要诚肯;第二件,他需要一次性赔偿姚玉屏十万元的精神损失费,速度一定要快。人家都说的如此清楚明白了,刘老板当然知道这次自己遇见的是一帮什么样的人。
刘老板不是没想过报警和找自己道上的朋友帮忙找回面子,不过那帮人临走时留下的一句话却最终让他放弃了反抗的企图。记得那帮人大概说的意思就是,他们劝刘富春最好是不要报警和找人帮他报仇的好,因为他们会一直盯着他行动,只有这二类情况一出现,那么刘老板便会遭到二次打击,而这次打击就不只是单单断一只手这么简单了。刘老板左思右想,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自己老命肯定是要比这面子和十万块钱值钱的,所他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
姚玉屏对刘老板的异外到来起先那是相当的紧张,特别是当她看见平日里总是衣冠楚楚的他今天竟然缠着一身的纱布,手上还打着石膏就这来了。可是当她听到刘老板一见面就开始向她不停的道歉忏悔时,姚玉屏总算是明白过来,敢情真的如我先前所说,这刘老板还真的亲自跑来道歉,而且姚玉屏根据刘老板现在这付恐怖的可怜模样估计,我一定是找人把这个家伙修理的挺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