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都在第一时间引爆了手榴和冲上来的敌人同归于尽。面对货真价实的死亡。两个捏着手榴弹的老兵稍一犹豫。他们的四肢就被刺刀生钉在地上。惨叫刚刚从喉咙里吐出更多的人经围了上来。而在同时。更多把刺刀。也扎进了他们的身体。
那种景象看起来就好像是一饿眼的狼。正在分食已经失去抵抗力。却依然活着的猎物。就是在鲜血飞溅中。惨叫声不断从人群中出来。直到周围的人前前后后捅了一百多刀。躺在地上那个受过最严格训练。拥有强韧生命力的那老兵。身体才终于停止了颤抖。而他的身体。在这个时候。几乎经被剁成了一堆碎肉。而另外一个四肢都被刺刀钉地上的老兵。眼睛里猛然露出了绝望的神色。而他的身体更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起来。在绝望的注视下。一个手里拎着砍刀男人快步走过来。手起刀落。把他刚才还捏着手榴弹。却在最紧要关头。没有拉开导火索的右手齐肩砍断。
鲜血与凄厉惨叫一起喷溅到空气中。被人生生剁掉右臂的老兵。眼睛一翻。身体猛然蜷缩成一团可是他刚刚痛晕过去。就因为剩下的左臂和两条腿都被刺刀钉在地上。用力拉动。更疼的重新恢复了清醒。
那个手里着砍刀的男人。显然做惯了类似于此的工作。鲜血喷到了他的身上。他还是一脸平静。而他身边的另外一个人。从布袋里抓出一把草灰。熟练的涂到了老兵的右肩替他止住了血。面对这种“善意”的行为。这片战场上最后一个活着的。刚痛晕过去又疼醒过来的老兵嘶声叫道:“们杀了我吧其实就连他自己都知道。这根本就是奢望!
第二刀重重劈砍下来。老兵的左臂又被对方齐肩砍断。紧接着伤口上又被人涂上了具有止血效果的草灰。
这样的一幕对生活在和平环境里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变态的另人指。但是对于一直生活在战火当中的富汗人来说。却是司空见惯。把俘虏的四肢全部剁掉。在伤口上涂灰止血。让对方活下来。再把这样一根“人棍”丢到对方的门前。这是他们对待战俘。尤其是对待苏联军队战俘。最常用的手法之一。
眼看着对方再次举起了刀。接连遭受重创。却一直没有死掉的那个老兵。全身的-一块肌都在就停的抖。可就是在对方手里的砍刀。第三次重重落下的瞬间。这个老兵的眼睛里。猛然扬起了一缕苍白的笑意。因为他看到一点暗红色的流光。以两百多米外的山峰为起点。带着迅雷不及掩耳的惊人高。对着他所处的位置直直飞撞过来。以他的经验。一眼就可以断定。那是一枚四十毫米口径榴弹!
这枚榴弹带着绝对的精准。直接打到了围观的人群当中。也许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在众目睽睽之下。四十毫米口径。重量绝对不俗的榴弹。竟然直接砸到了那个手持砍刀的屠夫身上。
天知道那个屠夫究是被榴弹砸的。还是被炸。或者是连砸带炸兼而有之。总之。就是以这个屠的脑袋为核心。一团火焰猛然翻滚而起。在亚音冲击波的推动下。么烧红的钢片。外加一大堆粘粘腻腻红白相间。天知道是什么玩艺的东西。以辐射状对着方圆十二米内的区域。进行了扬扬洒洒的迸溅。
当翻滚而起的硝烟血雨一起落下。以那个老兵和屠夫为核心。周围倒下了七八个人。
山峰上的伊纳尔上校。放下手中那一门还冒着袅袅白烟的QLZ87自动榴弹射器他环视场。沉声道:“给自己留好一颗手榴弹。该用时。千万不要犹豫!”
“尤其是你。”伊纳尔上校的目光最终落到了安德鲁的脸上。他伸手轻擦掉了安德鲁头中几片草叶。看着年仅十六岁。还没有成年。就因为他这个父亲的关系。踏入最凶险战场的安德鲁。伊纳尔低声道:“我知道你心里有牵挂。比谁都更想活下去。但是你必须明白。身为一个女孩子。如果在这个战场上失手被俘。面对一群恨我们入骨。绝不可能遵守日内瓦公约的恐份子。下场比刚才那两个人更惨!”
安德鲁轻轻的咬住了嘴唇。沉默了半晌。她低声道:“风影楼哥哥不会丢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