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一语双关，明着说正言长老明知故问，暗里却也是在讽刺，今天这事他们这些灵院长老不作为！
所以一听这话，正言长老顿时脸色一僵。
汇德长老这时插嘴道：“灵院有灵院的规矩，即便荒燃他们有错，也要按规矩来！可你现在……”
这话其实没有错，可墨凤舞是什么人？
所以这会儿不等汇德长老说完，就直接被墨凤舞打断了。
“规矩？什么规矩？在战场上对同袍下黑手也无所谓的规矩吗？嗯？”
汇德长老发誓，刚刚这一刻他明显感到了一丝墨凤舞对他的杀意。
甚至只要他敢回答一个是，下一秒，墨凤舞就敢直接对他这个灵院长老下手！
所以这一刻，不知为何，汇德长老竟忽而有些同情起正言长老来。
毕竟，他和墨凤舞接触总共加起来也才两次，就如此触目惊心。而正言长老可是从一开始，就负责墨凤舞这边的事物……单是想想，汇德长老就觉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