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圈,而我就在这个圈的中间。我涨红了脸,又匆匆折返议事殿,直接冲进偏殿去找帕斯星,守卫也没敢拦我。
“帕斯星,”我喘着气奔到了他面前,“你怎么弄了这么多人守着我?我不是囚犯啊。”
他放下了手中卷册,无奈地看着我,“青依,你现在各国眼中的羔羊,又是某些人的眼中刺,如果我不采取严防措施,恐怕随时都会出事。”
“那还不都是因为你,”我气乎乎,“现在连出门都变得这么招摇,完全不是我的风格。”
我的风格向来是低调,低调,再低调,如此的大张旗鼓地出门,决非我的心中所愿。
可我和他对磨了十来分钟,他硬是不肯答应我要削减人数的要求,眼见又有侍卫来通传某某大人来求见,我只得悻悻离开,临走前还瞥见了他胜利的笑容。
这下我气得够呛,可也拿他无法。
米雷灵宫和议事殿之间的距离颇有点长,一路走去,我撩起裙角,迈着大步,只恨不能走得再快点。实在是太招摇了,侍卫和侍女们几乎围成了一个圈,环绕包围着我一起前行。
阿梅济喘着气在我身边道,“王妃,应该召辆马车的,但您又不肯。”
“不过一段距离而已,坐车太娇贵了,”我也小喘着,“我每天都在室内,几乎没怎么活动过,再不走一下整个人就要生锈了。”
阿梅济一脸茫然,她不大明白“生锈”是什么意思。
“王妃,米南达王妃过来了。”一个小侍女小声地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