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投降,“你说吧,想怎么罚我?你的要求我都答应。”
“那,”我的眼珠子转了了转,也不客气了,“我想你把那些侍女们都放出来,还是过来这边吧。”
他的绿眸微微颜色略深,嘴角轻轻上扬,“你还真会落井下石啊,”出人意料地,他说,“好。”
我略感惊讶,他怎么会答应得这么爽快,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他看着我变化莫测,惴惴不安的表情,眼里闪过了戏谑,“我已答应,你怎么还是不高兴?看来想取悦你还真不容易。”
我忍俊不禁,轻笑出声,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我的唇,诉不尽道不明的暧昧情愫在唇齿相交之际缓缓荡漾开,有时,接吻,真的比实际的身体接触更为摄人心魂,我们将无尽的思念与情动都毫无保留地传递予对方,在**品尝的那一霎那获得了无尽的满足。
闲暇时,我会摸着脖子上的水晶项链,思忖着流水的近况怎样了,那天,她的头部受了很重的伤,我当时也是晕晕乎乎,无法顾及上她。
还有,那个男人,云非维纳,他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坏,我能感觉到,他看似花心纨绔的外表下,骨子里的孤单寂寞。
这时,侍女来报,宁多柯来见。
宁多柯站在我面前,仪表落落大方,面容却苍白憔悴,眼角旁甚至出现了密密的细纹,这个年轻的男孩,短短的一段时间不见,仿佛老了十多岁。我坐在外间,有些诧异,吩咐侍女们奉上茶水,请他坐下。但他直挺挺地站在我对面,丝毫没有坐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