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很多苦的。”
典儿这番话是在避重就轻,强调了年迈女奴的可能较好的命运,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一路走来,真不知是我负了他们,还是他们负了我,是是非非,恩恩怨怨,纠扯不清,更何况,他们中还有不少人是无辜的,极少与我打过交道。
可这样的处理已是帕斯星的极限,他不会再宽大赦免。
“王妃不用自责,”典儿留意着我的表情,愤愤不平地道:“王妃不知道自己的伤情有多严重,不但背部的伤痕累累,头部也略有旧伤,还有伤势集中在腰,肾处,如果没有长期调养,将会后患无穷,而且,”她迟疑一会说道:“医师提过,由于受过严重虐待,可能您的胃部内脏损伤严重,一定曾有过不间断的吐血现象,长期下去,会有生命堪虞之险”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检查的,如何能检测到胃部?想起了女医官在做检查时的详细问话,曾问及伤痛何处,手指四处移动,我也曾痛呼出声。
“王听了御医的汇报后,勃然大怒,将手中的青玉杯都捏碎了。”
一言不,我沉静地望着窗外的阳光高照。
之后,微微叹息,转头面向她,有丝心疼,“那他的手有没有受伤?”
典儿含笑摇头。
我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