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进抱进融进他的心底最深最深的角落。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至雪越下越大,飞舞飘落在身上,他们几乎快成为两个雪人,冷风一阵阵连着疯狂刮过,她柔软的双肩已承受不住这冬夜的寒冷,他才蓦然清醒,“该死。”
她仍然穿着那天出逃的单薄睡衣,冷风中,已冻得青一块紫一块。
他迅将自己身上所有衣服都披盖在她的身上,“不许说话,女人。”他将她拦腰抱起,温柔地告知,“我们回家。”
回到了族里,已近天明,可族中却有不少人未睡,可能是族长未归,全都人心惶惶。终于见到了远处的两个人影,亚斯眼睛一亮,飞快向前迎上,族长的第一句话却是,“脱下你的衣服。”
将怀中那个瑟瑟抖的迷糊女孩裹成了厚厚一包,他抱她入帐,才把亚斯的衣服扔出,“找巫医过来。”
“是。”
她一连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烧一直不退,周围人忙忙碌碌,自己的小手始终被一个男人小心地捧在怀中,有时他湿润的吻会覆盖其上,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
侧了一个身,额头依旧滚烫,迷糊中心有不甘,为何每次生气大闹一场后总会乖乖地和他回来,总是在他的热吻与温柔下投降,不愿意这样,可又永远是屈服,真不知是她征服了他,还是她被他招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