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这不又让我们跟你去蹦迪了么!
我们俩是想劝你回去早点儿休息,可一看你那要“杀R”的眼神,我和欧阳就都不敢吭气了。
还别说啊,张总,我们头一次见你那样的眼神,绝对可以杀R的那种。
我俩当时还真有点害怕了,第一次啊,绝对是第一次,被眼神给镇住了。
可是你一听说我们也去,接着笑嘻嘻地又变成一个“痞子”了。
还问人家马总,说你这左膀右臂怎么样。
一个外国语学院的,一个米国牛筋的,牛不牛。
马总怼了你一句,还有个外国隐居的。
你还笑着说,这你都知道。
张总啊,您当时那“痞”劲儿,也真是没谁了。
跟在集团公司,那完全就是两个人啊。
但是您接着画风一变,脸和脖子一仰,说别扯了,开整。
完了直接去了迪厅,红酒、啤酒又整了一堆,瓶子摆了一地。
最后,您就在卡坐上睡着了。
马总找了两个保安,才把您弄车上,到了酒店,是酒店的保安,把你弄上房间来的。
我们俩看了你有个把钟头,觉得你没事儿了,我们才走的。
我们走的时候,就1点多了。
不过,送你回来的时候,马总说了一句话。
原话是这样的:这小子特么心里肯定有事儿,就没见他喝酒疯成这样过。
以前也疯,但这次简直是有点儿买醉的感觉了。
事情讲到这里,也算是清楚了,张小北笑了笑,说没事儿,这个场子就该这么整。
只是辛苦你俩了。
然后把那两张纸收了起来,一份歪七扭八的签字“账本儿”,一张计划操作流程。
说你俩回房间等等我,我洗个澡,咱们吃早饭,完了就该回滨州了……
不过,“就该回滨州了……”这句话说得那是意味深长,五味杂陈。
这两员女将听了,又对视了一眼。
这张总啊,指定是有事儿。
不过这个事儿,只有张小北知道。
自己家里,那是真乱成一团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