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贺佳音：“……”
须臾，她昧着良心说道：“没听说过。”
云初玖又问路横塘：“你听说过吗？”
路横塘答应的倒是干脆：“没听说过。”
殷知安先是一愣，继而冷笑：“你们三个都没听说过是吗？好，我现在就问问其他人，若是他们知道，我让你们好看！”
说着，他随手就指了一个人：“你听说过吗？”
那名新生犹豫了一下，最终闭着眼睛咬牙道：“没听说过。”
殷知安气得直咬牙，又指了一个人：“你呢？”
“我也没听说过。”
殷知安一连指了十几个人，得到的回答无一例外，都没听说过。
他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难道是他记岔了？根本没有这回事？
凛冬学院正门外面的吃瓜群众也是一脸懵，那些新生怎么全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常识都已经匮乏到这个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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