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放不下吗?您年纪也……”
不小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江庆雪打断,像是碰到她的禁忌,江庆雪霍地站起身,声色俱厉,“阮斌,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我的事江家都无人敢质问,你算个什么东西,对我指指点点?再有下次,你就回你原来的地方!”
阮斌脸上青白交替,心中一阵刺痛,她还是忘不了他。
“你要是太闲,就再给江家研制出新药出来,别没事眼睛总盯在我身上。我自己的事自己有分寸,她那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他?”
阮斌低着头,扁了扁嘴终于没再说什么。
对,她说得对。
他在她眼里不过是条狗,甚至连东西都不算。即便她喝醉,嘴里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躺在他身下承~欢,他也不过是她心情不好时的消遣和玩物。
他什么都不是!
下午,苏绵拿了通行证又去了医院。带着几位老中医走到后院闲置的中药厂时,几位的眼珠子差点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