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想想也是,以前,我一个人弄她,她是承受不了的;而今天,她竟然承受住了。不过,我心头却并不认同。因为昨儿个,可是她妹妹和灵子两个才勉强接受住了我,我的能力再降,也不会一天之内降这么多罢!――按理讲,应该有别的原因。
心头稍一想,应该与我连续作战、而罗梅儿一个月来才承受一次有关。一会儿却又认定,怕不会就如此简单。因为貌似我的能力是越战越强的,断不会越战越弱!
我心里正想呢,那罗梅儿却十分理解,轻轻微笑道:运子,是不是这次太辛苦了,才这样的?
辛苦?那倒不。我的身体好着呢。只是,心头才这般感叹,脑海中却突然一片空明,我瞬间理解我突然有些“不行”的原因了。因为,貌似我这几天一直为客源的事愁呢!
看来,这种有意无意、时明时暗的一种淡淡的焦虑,让我变得如此的。
想到这里,我轻轻地叹了一声。
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那罗梅儿显然感觉到了我的轻叹,也似乎理解我的心思,稍稍抬头来看我一眼,轻轻问道,丝毫不在意她那丰挺的尤物又紧紧地抵在我的胸膛上。
我看了一眼她,那双明亮的眼睛中满是浓浓的情意。我不忍再让她担心,便也轻轻地讲解了我焦虑的理解。罗梅儿静静地听,似乎在思考什么。待我讲完才稍一会,却突然轻声笑了起来,然后一把压到我身上,道:运子,要我怎么说你呢?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我?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怎么回事?
看我仍是不理解地看她,罗梅儿再一次笑了,笑意如花。亲了我一口,道:你还记得常到苏华酒吧的刘伶玉罢?
哎呀!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呀,我怎么忘记了她?她过去可告诉过我的,她是做旅游公司的!对,找她,准没错的!明天就去找她!
思路通了,我心下有些高兴。当下紧紧搂住罗梅儿狠狠地亲吻了一回。亲着亲着,下那玩意完全坚挺起来。我兴致一来,可不管罗梅儿的微微轻笑,直接将她按到床上,和着她的轻哼声,快活地做起冲刺运动来……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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