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一直以来就是小心谨慎、事事关注。因为在我们那个大山,如果稍有一些物件忘丢了,在那个大山是完全可能送命的!这在父亲生前时,可不止一次特别强调这一点;而我也确实体味过一回。比如有一次爬山,因为一个小楔子忘记带了,结果便只能留在半悬崖腰上,既上得又下不得。父亲为了让我上记性,硬是让我一个人留在那悬崖达一个多小时。后来还是哥哥好,给送了一个过来,我这才得以安全着地。从那以后,我做任何事情,基本上都要再三思虑,再也不敢丢东落西了。而罗妮儿的家境可比我好多了,自然没有吃过我这种苦,出现如此情况,我倒还是理解。
至于罗妮儿的睡眠不太好,却也是我偶然现的。事实上,她起先并没有向我,又或是她的姐姐罗梅儿,再或是其她女性伙伴提出过这一问题。而我,一直睡得好。这也是我们那个大山里养成的习惯。一者,我们大山的人,必须要睡眠好;如果不好,根本做不了任何事。因此,我从小时候便被主动或是被动地训练成一个到处可以席地而睡的人了;二者,在我们那个大山,几乎每家的家里条件都不好。连那样条件差的地方都可以睡得很好,那便别说在其它条件好得多的地方了。但罗妮儿显然不是这般的人。我第一次现她有些不对头时,却是她任新职后第九天的早上,她显然精神有些不振。由此便处处留意。这也是大山人的习惯。我们必须如此,否则,在那个大山,一个不留意便完全可能把命送掉的!――这一留意下来,我便得出一个结论,这罗妮儿的睡眠,尤其是出差在外的睡眠,存在严重的问题!后来,我曾私下里问过她,她没有作声,只是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便点头表示认同。
眼下罗妮儿打电话来,而且是在出差的途中打电话来,果真如我分析的一样,丢东西了。这当然让我有些哭笑不得!事实上,当上次她生理期丢卫生棉的事情生后,我曾专门嘱咐过她;她只是笑,又一再保证以后再不会丢东西。确实,在那随后的一段时间她几乎没再生什么丢东西的事。但我却一直不放心,总认为那只是暂时的事情,总有一天她还会丢三落四的。想不到,今天还终于生了!
“你呀,哎,叫我怎么说呢?”听得电话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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