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匆匆说着。
“难道我要一直这样？”霍然非常不耐烦，“系统？系统？！”
半晌得不到回答，耳边又是女人如泣如诉的哭声，霍然心中怒火中烧，努力提高声音：“闭嘴！”
“萱萱，你――”女人惊讶的停下流泪，看着眼神狠辣的霍然，突然不敢再继续下去。
“萱萱，你好好休息。妈妈先出去了。”女人感觉到周身一寒，迅速的说完转身出了屋子。
“该死的！”霍然不知道自己该骂谁，始作俑者的巡查使，抛弃她的系统，还是企图杀她求生的程萱萱。
“还是太弱了。”霍然很不甘心。
上个世界的大权在握让她空前的自信与自负，忘了那是凤涅的身份，而不是她自己。
霍然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还好自己清醒的早。
霍然开始努力从脑海中搜索记忆，幸好，这是程萱萱的身体，虽然她的灵魂消散了，但是身体还有记忆的存在。
程萱萱是一个私生女。她的母亲据说是父亲的真爱，但是因为门第差别，父亲另娶了其他的女人。
“你父亲真正爱的是我们母女，她是没办法，才娶了那个女人的。”记忆中的母亲一遍又一遍的对程萱萱重复这句话。
霍然皱眉，年幼的程萱萱不懂，她却是看透了，这个母亲话语中的暗示与引导。
程萱萱果然如霍然猜测的一般，脾气暴躁，甚至有时候会去父亲的另一个家中吵闹。
而程萱萱的母亲总是柔弱无助的哭泣，没有一点办法的样子。
程萱萱虽然脾气不好，对这个柔弱的母亲却非常体贴，她拼命的挣扎，就是为了让母亲生活的更好。直到十八岁，程萱萱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秘密。
霍然并没有看到程萱萱的秘密，她防备的太深。只看到之后的程萱萱成了黑道大哥的情妇，杀了程家正妻所生的女儿。
程萱萱吸毒贩毒，杀人，简直无恶不作，最后死在了为爱女复仇的程家人手里。
霍然看完记忆，依然有很多的不解。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吃饭。
感受着胃里传来的信号，霍然艰难的移动身体，拿起床边的小碗，一口一口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