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对声音敏感的已经隐隐觉的裤裆里有了湿意。马上全班学生都坐的端端正正,没有一个敢乱动一下,真是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荻莲菜对自己这一声呐喊取得如此的成绩颇满意,心中想到,校长叫自己主抓差班的纪律是不是大才小用了,只喊了一声这帮小子就乖的像绵羊了,真不知道这些臭老九、老右派是怎么管学生的。
原来荻莲菜是县里一把手马乃鸣的夫人,即本县第一夫人,出身于县屠宰场,5o年代刚工作时曾经荣获党授予的“杀猪女状元”称号,一人一天能杀1o头猪,(不是光杀,还要烫猪毛、放血、分尸、掏下水,很复杂辛苦的)在商丘地区的屠夫当中很有些名气,但因长的像黑旋风李逵,身高似矮脚虎王英,体形如**鲁智深,一直寻不到婆家,连正经本分的农民都不敢娶她,一些赤贫的惰农倒是肯支援灾区、无私奉献,但都被她骂了回去,再心急也不能嫁给地痞无赖呀(觉悟啊,同志们)。
马乃鸣最初在城关镇小学当勤杂工,(也是国家正式工人编制)但家里穷,弟弟妹妹一大堆,父母都常年有病,虽说长的像玉麒麟卢俊义,身高似行者武松,体形如浪子燕青,可也寻不到媳妇。最终两个苦命人被别人牵了红绳,当马乃鸣看见桌上放的半扇猪肉和弟弟妹妹们直勾勾的眼神时,做出了一生最艰难的决定,和荻莲菜结婚。二人结婚后,到也过的合合美美,荻莲菜帮着马乃鸣家度过了一次又一次经济危机,马乃鸣把荻莲菜的肚子一次又一次搞大,当然唯一令荻莲菜不满的是,生了三个娃全是女子。听别人说如果丈夫行房时不卖力气,那就生不了男娃,从此以后荻莲菜加紧了对丈夫的盘剥,几乎每次房事都要把马乃鸣最后的一滴液体挤出来。到了文革的时候,马乃鸣大概不能再忍受妻子永不停息的索求,跳了出来参加到造反派的大军中。他运用在老婆肚皮上培养的坚韧不拔的耐力,和跟她学的杀猪时的冷静,在造反派中脱颖而出,到现在混了个县里一把手的位子。荻莲菜也跟着鸡犬升天,当上了县屠宰场厂长。
但从去年开始,中央的风向变了,这让造反起家的马乃鸣十分担心,现在除了自己要韬诲外,把妻子也调到了县高中这不容易让人注目的地方。荻莲菜有些不满,虽然屠宰场厂长和县高中政教主任级别一样都是正科级,(中学是县团级单位)但实际权力差的太大了,只要想想跟那些免费的猪头肉、猪下水、口条、耳朵、尾巴、板油告别,就能让荻莲菜顿足捶胸好多天,可大事情还是要听丈夫的,最后只得来了县高中上任。
因为是在文化教育战线上为党出力,所以荻莲菜特意做了目前的造型,列宁装、黑框眼镜,虽说原来杀猪练了一双火眼金睛,视力好的不行,带上这副眼镜还有点眼花,可一照镜子现自己竟有些女学究的模样,这让她非常满意,也就不顾上视力受影响了。
今天听到高一(3)班吵的凶,于是就过来看看,当看见自己把这群学生都震住了,心中有几分得意,脸色一缓,信步走上讲台,刚要开口讲话,突然现讲桌上的地球仪有点不对头,不由勃然大怒吼道:“哪个挨千刀的,把地球仪的铁杆杆弄弯咧,国家财产不容你们这样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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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千万不要,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