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可是有身子地人了。切不能随便动气。对孩儿不好。先顺顺气。待小米慢慢说来。有什么误会解释清楚了就好。”太后瞧着多年地闺中密友气成这样。担心她一不小心动了胎气。本就是不小地年纪可经不起这般折腾。连忙上前拉着她劝说。又催促钱小米解释清楚。“小米。这事究竟是何等地来龙去脉。你还不赶快给大长公主说来。让大长公主急着这样。”边说着边给钱小米打眼色。让她怎么着都先让大长公主消气再说。
既然尹冬夜都已经“酒后吐真言”。她若是还硬撑着说没有这回事无疑反显得“此地无银”了。钱小米被大长公主地蛮横相激血性翻涌。一咬牙低头顺眉语气却又不卑不亢道。“回太后地话。尹中郎和奴婢是做过这样地约定。不过却是‘你情我愿’之举。并不如大长公主所言设计迷惑。奴婢抚心自问也没有做过任何见不得人地勾当。请太后明鉴。”
“叔可忍。婶不可忍”(注一)!
她虽然只是个当差办事地宫女。但自问穿来之后也是脚踏实地老实做人。既从未想过宫斗飞枝头。也没盘算过嫁入豪门捞金龟。这次明明是她和尹冬夜二人地事情。这当娘地却不由分说将责任都推在她身上。这叫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难道大长公主就真地可以血口喷人。她是正牌公主又怎么样。也不能随便冤枉她。钱小米火气一起和她扛上了。
“小米,你和冬夜之间的事,都是真的。这-------这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哀家也没
起过?”太后之前还以为其中有何误会,如今听钱韪,除了又一次震惊之外最意外的当然还是他们二人何时开始“暗渡陈仓”,而她却半点也没有察觉。
太后本来还一心想着为钱小米在皇帝儿子身边谋个妃嫔职位,好让她安享后半辈子,却哪里料到她却楞不吭声和尹冬夜看对眼了,这一出还真是令她意想不到。
在一众人面前论及这等私事,还真是够尴尬地,尤其事情本来还没到这个地步,却是大长公主将事儿挑了出来,钱小米也不知该怎么向太后禀明他俩“郎情妾意”的具体由来,神色便不由有些扭捏起来。
本来就没有过地事情又怎么捏造得出来,这不是难为她么,钱小米是有口难言,只得谨慎解释请罪。“太后恕罪,奴婢本来也没料到会变成今日的局面,却不是有心隐瞒。”本来她就没把当日和尹冬夜地一番约定当真,又怎么向她说明,落到今天这般为难处境实在是始料不及之事。
钱小米据理力争本是分所当然,可听在大长公主耳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带着白玉戒指的右手食指“嗖”地一下指着钱小米的面颊,咬牙切齿道。“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奴婢,到了这会儿还想着狡辩,难道本公主还不清楚自己的儿子,若不是你存心勾引,他又怎么可能放着京城里头这许多大好淑女
一百一十九 破坛子破摔-->>(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