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名字。”虽然如此说,但心里却是暗暗窃喜。这小子还是有点眼光的嘛,嗯,还算不错!这一想,不但觉得自己讨厌了二十多年的名字忽然变得可爱起来,对尹冬夜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然而还没等她将这份美好感觉保持多一会,尹冬夜这家伙就开始没正经了,忽然没有来得灵光一闪,道。“‘冬夜’,‘小米’,分开都挺好听。可是若是凑在一块,不就成了‘冬夜小米’,‘冬天的夜晚熬小米’,听起来还真是饥寒交迫,有够凄惨。若是行军打仗遇上这种情况,士兵都没能填饱肚子,那多半是要吃败仗了。”边说着边皱紧眉头摸了摸下巴,似乎已经感受到了那份注定的失败。
“------”此言一出,美好的气氛立马荡然无存,钱小米冷冷的盯着他连话都说不出来。这都什么人啊,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好好的名字都让他说掉价了。武夫啊!果然不是一条道上的!
粗神经的尹冬夜还没有意识到他的无谓联想让钱小米好生气结,却是及时想起他此来的目的。“对了,你这趟专门找我前来,所为何事?”言下之意他还多的是事情要忙,有话直说。
既然如此,钱小米也不和他拐弯抹角了,直截了当。“这趟找你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就是想让你帮个忙,或者说还我一个人情而已。你可别忘了,那天晚上你躲在我床上捉贼,害我担惊受怕半天,可是欠了我一个人情,这时候大功告成也该赶紧还上了。”那天因为这小子可害她吃了不少苦头,不敲他一次竹杠可说不过去。
“当晚可是皇上下得旨意,可不能算在我头上,你这人情可不该找我还啊。”尹冬夜不愧是和钱小米打过几次交道的人,听她说得分外轻巧就越是觉得不是好办的事儿,戒备苦笑。“而且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看不像吧。”
当晚禁卫军埋伏捉人的确是皇帝的意思,但钱小米才不会因此轻易放过他,放他跑了还哪有人为她提供内幕消息。“没错,埋伏捉人的确不是你出的主意,但皇上合该没有下旨命你躲在我床上吧。让你躲床底还不干,非要跑上面去,难道这也是皇上授意的?”钱小米叉着老腰,开始不依不饶了。
面对她这一说,尹冬夜当即又理亏了,却又不死心解释道。“我也不是诚心躲在那里,这不是你房里没有更适合藏身的地方,迫不得已才有此一着,这你当时也是知道的。”回想当初他藏身她房内等待那两个意欲对她不利的贼人,却是寻遍房间也没有能容得下他一个大男人的地方,最后才不得不躲在有着层层布幔遮挡的床顶容身,却不料如今又被她揪住小辫子。
“当时是当时,如今是如今,反正是你的不对就是了。
”和女人讲道理是没用的,尤其对方还是存心找他麻烦的钱小米,根本不容他反驳。
尹冬夜忽然有种上当的感觉,早知道就不该来了,但眼下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