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胸腔里的氧气。
房门关上,房间里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分开期间的相思,仅仅一个深吻并不足以释放,但是两人都没有放肆。
江一一最终没有问起阮家的事情,一来是觉得王嘉弋很疲累,尽管他总是隐藏得很好,二来是反正明天就回帝都了,到时候再问也不迟。
顾司皓同两位老人晨练回来,江家的客厅一下子热闹起来,他没有过多的参与,上楼去洗了个澡之后,就拖着行李箱下来道别了。
顾司皓回到帝都机场时,已经是次日凌晨一点多,天下着小雨,格外的冷。
他刚走出机场没多远,有个人从一辆白色小汽车里探出半个身子,向他猛挥手:“先生,先生,坐车吗?深夜免单,送到家门口哦。”
看到那副黑框眼镜,顾司皓摇摇头,脸上的笑容掩去了刚才一路上的紧绷神经,拖着行李箱大步走过去。
车上的人也下车小跑过来,笑嘻嘻地“抢”过他的行礼箱,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旁:“你看,你看,我对你是真爱吧,是真爱吧。”
顾司皓笑而不语,大步流星,先行上了车。
黑框眼镜男撇撇嘴,动作麻利地放好行李箱,屁股刚碰到坐垫,便开始委屈模式:“怎么不理我?我觉都不睡,在这里等了你这么久。”
因为大雾,飞机晚点了两个小时。
顾司皓看着窗外,脸上露出少有的凝重:“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吗?才短短几天,已经是第四个了。”
从死的那天开始,每天都有一个天行会的参赛者,在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下,化成一滩浓血凄惨死去。
眼镜男唉了一声,神色严肃得可怕:“完全没有,到目前为止根本无从查起,这几个人,就好像是他们自己突然溶解了一样,现场采集不到半点化学物质,所以,不会真的是什么邪术所为吧?我这些天一直觉得浑身不对劲。”
顾司皓眉头一皱,轻拍了一下眼镜男的头:“好好查线索,少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