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
其实在事发的第二天，他们看到她照常去启盛，提心吊胆一夜的两人，心头的大石落下后，都庆幸自己昨夜没有冲动上报，回想前一夜的诡异，他们都是心虚地当成自己工作失职。
只要她人没事，这件事他们根本没有打算说出来，毕竟拿这种话出来说，只会显得他们荒唐可笑又愚蠢。
可是王嘉弋打电话问了，说明那段时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瞎编不如老实交代，无论听起来有多荒唐，显得自己有多愚蠢，总比逶迤应对更安全。
“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们！”
王嘉弋望着窗外灰蒙蒙的世界，沉默半响才回应：“以后，切记如实上报。”
“一定，一定，绝不再犯！”
王嘉弋垂眸，神色不可查：“从现在开始，你们休息，随时等我通知。”
“是，august少爷！”
……
王公馆。
江一一坐在秋千椅上，恍惚无神地轻轻瞪着地面，摇动的椅子，使得吹在身上的风更冷。
她满脑子都是中午那一场炽烈，她决定来帝都，她要来看他，就是想证明一件事，她真的很爱他。
至于有多爱，她不知道，只知道除了他，她心里真的没有留下空余的位置。
猫也坐在秋千椅上，它似睡非睡，半眯着眼睛，已经安静地陪着她，坐在这里快两个小时了。
猫：忧伤还没结束？
江一一：你不懂。
猫：我是不懂，一个梦而已。
江一一：反正，我心里就是不舒服，我怎么能做这样的梦呢！
猫：你在意他？
江一一：我当然在意他。
猫：我是说，那个鬼。
江一一：……
猫：钻牛角的小蠢货，不在意，就不要去纠结，你清楚自己的心意就好，又不是真的同他发生了什么。
江一一：道理我都懂，可是……
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中断了这次的无声交流，江一一看到来电显示时，皱了一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