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你的上衣去哪了?”
“打小养成的习惯罢了。”姜从敖受着她的质询,不由将英挺的眉蹙了起来。心里难免有些不痛快,“难不成,你怕我会趁你不甚清醒时,对你做些什么?”
符清眉头也拧成了川字,心中暗道,我怕!我怕意志薄弱的我会对你做什么!可这话,教她如何能够说得出口?
可姜从敖这头开始较真了,腾地起了身,非要问个明白,
“清儿,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符清抿了抿嘴,答不上来。
“虽说那些事,我迟早会对你做,可若是到了那一天,我也要你清清楚楚的看着。”
“师…师兄,”符清嘴都快合不上了,她正惊疑自己是否幻听了,师兄他,他好像说出了什么骚得不像样的骚话!“你刚说什么?”
姜从敖叹了口气,问道,
“清儿,我同符尘师兄于你而言,可有不同?”
那自是不同的。符尘师兄于她,似兄似父,总给她至亲般的温情。至于四师兄么…
符清脸上又飞起红晕。
她并不看他。
她的羞意并非因他而起。
姜从敖的心不由紧紧的揪了起来,垂在床榻上的手因着心中的猜想紧握成拳,连求证的言语间都充满着涩意。
“清儿…你,你喜欢符尘师兄?”
符清猛地抬起头,对他这般结论惊讶至极。可瞧见姜从敖竟为了她口中的一个答案而紧张得脸色发白时,心瞬间化成了一滩水。
“符尘师兄于我似父似兄,是我的至亲,我自然尊他敬他。”
听她将心绪娓娓道来,姜从敖的原本的晦涩一扫而空,夜色般的凤眸渐生出期冀的光彩。
可半晌过去,符清的嘴中再没蹦哒出半个字。
姜从敖俊颜上的神情从期冀,到疑惑,再到焦急,如孩童般一变再变,末了终是忍不住开口道,
“清儿,那我呢?”
符清小脸抽动了两下,再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算计一次四师兄实是难事,符清当然不会放过。她可仍记得三番两次被他欺压的账,这下便一次全讨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