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后现代的游戏,喜欢明亮的办事,还喜欢开着窗户,幸好他的房间在二楼,不然巡视的侍卫一定常常能看到一副活动的春宫图。
今天变态大叔不知为了什么,十分的不爽,正穿着里衣站在床边挥鞭子。他挥鞭子显然很有经验,每一鞭挥下去都会在床上小妾那雪白的身子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却又不伤的很重。小妾在啼哭在抱着锦被翻滚,一半是因为疼痛,另一半是为了迎合。
范小鱼在静静地等待着,忽然很郁闷地想到了一个问题:她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天真了?
虽然她是可以把眼前这个猥琐大叔整残了,可她能同时让他的变态也一起y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不然历史上也不会有那么多因为不能人道而狂的太监。
算了,反正不下药也变态,下药也变态,还是下吧,能少摧残一个是一个。
闭着眼睛,范小鱼无声地叹了口气,摸了摸怀里的瓶子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茶壶,再次计算了一下所需的时间。
小妾不住的哀求声,鞭子终于扔在了一旁,猥琐大叔也爬上床去。
噗……一阵狂风吹过,房间里的几根蜡烛忽然熄灭了!窗户也随之被风狠狠地摇动了一下。
“干他娘的该死的风,真是扫老子兴致,还不赶紧给老子滚下去把灯点起来!”一声重响后,地上一条白花花的人影忙挣扎着爬了起来。
磨蹭了一会后,房间重新亮了,小妾带着一张比苦还难看的笑脸回到了床上。
范小鱼已在几十米外的对面的屋顶上。不想再听那**秽语,只远远地观望着,等着某变态事后起来喝茶。令她十分无语的是,她忽然看见有两个护卫偷偷地爬上了一座正好可以望见二楼,无声地着同样龌龊的贼笑。
范小鱼恶心地别过脸,只用一点余光关注,忽然极其地不想再在这个园子里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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