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洪越长舒口气说道:“天下最苦之事,莫过于离愁之苦,现在还是生死兄弟,说不定、下一刻阴阳两隔,最恨离别,但是又不得不离别,无奈呀。”
“将军”张飞、赵云同时向前,想为洪越分忧,洪越制止道:“压在心里的事多了,如今一吐,身心畅快啊,哈哈哈。”
大笑过后,洪越尴尬的说道:“失态了,两位兄长莫见怪。”张飞口快说道:“有什么好见怪的,既然是生死兄弟,就要有话说和,已心交心,畅快淋漓,扭扭捏捏,谁都难受。”
赵云说道:“云从未想过,做一名主将心中要装怎么多事,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非常人行非常事,将军所做之事,都不是平常人所为,云所知有限,但云愿做你手中之枪,共同免得将来的一切。”
洪越大为感动,紧握张飞赵云的手,说道:“多谢二位兄长,的关怀之情,越将铭记于心。”张飞赵云也紧握洪越‘嗯’。
洪越为黄叙,又一次养护肺部,看到这一家,忽然想到什么,说道:“黄壮士,待公子病愈,你等又何处安身。”
说的黄忠一家一愣,房子卖了,官也辞了,华佗让自己在狂龙军中任职,也心动了,只是苦于洪越,还没有招纳的意思,也不好开口,黄忠苦笑道:“还没想过。”
洪越说道:“不如我给你找个去处,免得公子病愈后,家人四处飘泊。”黄忠失落的说道:“但凭将军安排。”洪越说道:“好,来人去请张将军。”张飞因为不要变卖家财,给刘备做军资,所以家财依旧在。
张飞到来,洪越说道:“翼德兄,不知你家中,可否容纳几个人。”张飞看了看黄忠说道:“有何不可,都是有情有义之人,请还请不来。”
洪越说道:“那就好,杨氏祖孙俩,兄长就先送去,你家。等黄公子,不需要我医治,可用药物调理之时,黄壮士,可随家眷一同前往,可好。”
黄忠大喜,张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家业不小,可为家人提供屏障,自己再图参军之事,岂不美哉,于是黄忠高兴的说道:“多谢张将军垂怜,给黄某一个安身之地。”
张飞说道:“诶,以黄壮士的身手和韬略,不参军,实在可惜,要是你也在洪将军帐下,某个差事,我们就是兄弟,何来垂怜之说。”
黄忠心喜,接过张飞的话,参军之事可定。谁了洪越抢先说道:“诶,何必强人所难,黄壮士一家在此,需要照料,怎会参军。”
黄忠气苦,有苦不能言,只能接着洪越的话说道:“是啊是啊,我还有家人需要照料,还不能脱身。”这一切,都落在黄夫人眼里,她明白自己的丈夫,若不是因为黄叙,黄忠以该是一郡的校尉,而不是百夫长。
张飞尴尬的说道:“我这就去,安排杨氏祖孙俩,告辞了。”张飞走后,洪越又给黄叙检查了一边,回营帐去了。这时黄夫人走到黄忠身后说道:“夫君,都是为妻拖累了你。”黄忠笑着说道:“以后还有机会,现在照料好叙儿,也好让我没有后顾之忧。”说着拥着黄夫人回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