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能就爱儿者,除了修仙者,就是老夫的弟子。”黄忠见华佗不像在说假话,但也半信半疑。这时黄夫人冷冷的说道:“华神医,你弟子有何能耐,居然可比修仙人。”
华佗休得洪越,满脸微笑道:“他身怀五行战决,金、木、水、火、土就在其中,此事他以做过一次,而且救治之人,已是将死之人。”
黄忠大喜道:“先生高足现在何处,可否让先生高足,救治我儿。”华佗说道:“老夫弟子,现在、在信都,狂龙近卫军的主将洪越。”
绕是黄忠再好耐心,也怒道:“先生莫再消遣于我,洪越乃当今陛下亲封的五品将领,怎会做你的弟子。”
这时华佗也愣了,想一想笑着说道:“黄壮士误会了,洪越确实是老夫弟子,你不信也是常理只是,一个三个前景大好的将领,怎会去学医,哈哈。”说着又把于洪越相见、相处之事,说了一遍。
黄忠信了八分。华佗叫黄忠到外面说话,说道:“汉升,你此曲信都要快,临行时、越儿曾对老夫言,秋收时那会生大乱,他要留在那平乱,不然战事一起,就顾不上了。”
黄忠点头应下。华佗又道:“虽然他救过一人,但是你儿与那人不一样,我再教你扎针之法,与越儿同时进行。你持老夫书写前往,上面都会为说明,老夫从董奉那拿来的医典,你帮老夫带给他。”
黄忠疑惑的道:“难道先生不与我通往。”华佗摇了摇头说道:“老夫要去仲景那去,取些药来,两个月就会返回那,唉・・・,大乱,又不知道有多少人生离死别,能救一个是一个,此事也再不要,对他人提起,不然会有杀身之祸。”
黄忠说道:“忠、记下了,还请先生屋内用笔。”华佗走进屋里,写完对黄忠说道:“你儿体制虚,好了也不可做武将,越儿帐下有个军师,虽然出的点子有点阴损,但也是个饱学之士,他教不教就看你儿的造化了。倒是你,可以在那找到,何为将、何为兵,有这层关系,看那鬼小子教不教,看来老夫有点,帮弟子招将之嫌,莫怪莫怪,哈哈。”
黄忠说道:“先生过谦了,要是真如先生所说那样,忠留在那,也未尝不可。”华佗笑着说道:“如此最好,这两幅药方你拿去,希望下次见到你儿时,他已能下地行走,事以了,老夫就告辞了。”
黄忠万般肯留,华佗执意要走,黄忠掏出家中唯一的,一锭金子,作为诊金,华佗拒收,要了黄家两口干粮,以备路上食用。
看这华佗远去,黄舞蝶拉了拉黄忠叫道:“爹爹。”黄忠拉着黄舞蝶,往家里走。黄夫人迟疑的道:“夫君・・・。”黄忠看了看手中的金子,想了想说道:“走,去信都,我去辞官。”
黄夫人拉住黄忠说道:“夫君,可想清楚。”黄忠点了点头说道:“这是叙儿唯一的希望,于其等死,不如一搏。”说着不理母女二人,直接走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