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庄主大恩,我等感激不尽。”许老爹说道:“傅当家客气了,老夫当日因此逆子不好好读书,在气头上,言语失当处还望海涵。”
傅玉说道:“我等何尝不是义气用事,才有如今之事,幸好没有铸成大错,而且我也不做大当家了,我现在是少将军的下属,大当家三字真是羞于启齿。”
众人哈哈大笑,洪越这时说道:“大家现在都是一家人,怎么还如此客气。”许老爹也说道:“对对对,都是一家人了,还客气什么。”
洪越见气氛愉快又说道:“许庄主我来此还有一事,还望准许。”许老爹好奇的问道:“将军乃圣上倚重的将领,还有何事需要老夫准许。”
洪越说道:“我素问庄主之子许诸,素有勇武之名,特来请他出仕,还望庄主准许。”许老爹犹豫了,就那么一个儿子,战场上瞬息万变,万一挂了怎么办。可是许诸双眼放光,对军队有着很大的热情。
于是许老爹拒绝道:“我儿素来愚钝鲁莽,不适合参军。”身边的许诸却急道:许老爹怒喝道:“闭嘴。”
洪越看向郭嘉,郭嘉说道:“庄主是怕独子在战场上有个以外吧,但是庄主又没想过,乱世降至你焉能独善栖身,而且令郎守业不足,何不放其干一番事业,相信跟着洪少将军不会埋没他,到时候还不是名门之女任其挑选,以他的体格你还怕没有孙子。”
这时许诸说道:“是呀爹,到时候俺给你生一窝孙子。”许老爹怒道:“什么一窝,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而郭嘉把剑上的布拿下说道:“那以天子剑,特别征辟了。”许老爹说道:“老夫情愿撞死在这。”说着起身准备助跑,而许诸连忙拉住老爹跪下地上哭道:“爹,儿不去了,不去了。”
洪越也起身阻止道:“庄主参军之事就此作罢,庄主放宽心。”看许老爹又坐下,郭嘉把剑包好递给牛迈,又对许老爹说道:“庄主又没想过,许诸是如何想的,他对参军是多么的渴望···。”洪越阻止道:“郭大哥,不要再说了。”
郭嘉冲洪越摆了摆手示意没事,继续说道:“以许诸的武艺,世上少有人可敌,却埋没在这小庄园里,以他的武艺,迟早会引起诸侯的觊觎,以大多数人的想法就是,不能为我所用,也不能为他人所用,引来大祸是迟早的,而且洪将军特别征辟也无用,名声也不胫而走,就算许诸一身无事到老,以他的性格也是抑郁而终。”
说的许老爹好像老了好几岁,而洪越却大怒道:“郭军师,我的命令就是废话尔,为何苦苦相逼一位老父亲,你你你···。”郭嘉看着洪越说道:“不尊主将命令者死,你要杀我吗。”洪越对这个帮助打开心结的人,为自己解决难题人还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说到:“我我我···。”
郭嘉又逼道:“难道你不知道令行禁止吗,不杀我你又如何治军,不杀我你又如何服众。”正在洪越手忙脚乱时许老爹说道:“唉,都是老夫的错。”
许老爹又对许诸说道:“仲康你真的很想去参军。”许诸避开老爹眼睛说道:“儿不去,儿不想去,儿就留下爹身边。”许老爹拍了拍这大块头的脑袋说道:“哎,傻小子,爹也想明白了,郭先生说道对,男儿在世当立业,男儿在世当建功,爹不该把你困在着方圆之地,你就和洪将军他们去吧,和洪将军在一起不会埋没你。”
许诸高兴的手舞足蹈,许老爹一看儿子如此轻浮大怒,拿起手中的拐杖就打,许诸立马就老实了,许老爹又对郭嘉和洪越说道:“二位为老夫和逆子争执,老夫···哎。”
郭嘉说道:“庄主现在以不是因为你的问题了,而是军威问题,将军命令。”洪越这时说道:“我下过命令吗,谁听到了,而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在场人也复合道:“是呀,我们都没听到将军有下命令。”郭嘉感动的说道:“你们···。”
郭嘉又对洪越说道:“我知你是看到,许诸父子之情,身有感触才有此过激行为,可是你知道吗,一个主将的过激行为,往往断送整个战役,每个命令你都要想清楚后果。”洪越感激的抱着郭嘉说道:“兄长今日以身试教,弟无以为报。”
郭嘉拍了拍洪越后背说道:“你那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已经是我最大回报,有多少人明明知错,却要死撑。”洪越哽咽的点了点头。
许老爹把手杖拿起来对郭嘉说道:“先生以身试教之情,老夫佩服,我儿鲁莽,今日我将我的手杖赠于你,他日要是我儿不服管教,你就用它教训他,我儿可明白。”郭嘉谢过,接过手杖。
许诸耷拉着脑袋说道:“是,儿子今后一定听从郭先生教诲。”众人笑了笑。郭嘉先许老爹说道:“庄主,不知你这有多少马车。”许老爹奇怪的说道:“我这有十辆马车,不知郭先生要马车何用。”
郭嘉说道:“让他们去县府安排人员问题,顺便要点东西,十辆车少时少了点,勉强够用,就这样吧。”啊的声音大大厅响起,只有洪越和牛迈没反应。
洪越奇怪的说道:“十车很多吗,我在边关时,马匹以千数往回赶,每日缴获物品都可装上四五车,烧掉的的不计其数。”郭嘉这时说道:“看来有人比我还狠。”
傅玉心想:“十辆车的物资,够一万百姓不愁吃过两个月,那么多人家能给吗,我以为三四车就够了,没想到一个比一个狠。”
这时郭嘉说道:“傅玉,傅玉你想什么了。”叫了两声傅玉醒来说道:“没什么,军师有事吗。”郭嘉说道:“下次注意点。”傅玉点了点头。
郭嘉又对牛迈说道:“你带傅玉换套装备,带上天子剑去要八车粮,两车农具,只要那县官说个不字,你就拔出天子剑耍耍,你嘴笨,让傅玉去说。”
郭嘉又对傅玉说道:“你叫人回去搬东西,在选位能调解村民的人,记住一定要是德高望重的人,人刚到一起,而且以前有隔阂,难免生事。”
傅玉说道:“军师放心,我叔父年级五十有余,我们营寨都是他在管理,后方事务都不需要我担心,我相信他能做好。”郭嘉点了点头,让他们走了。
而许老爹对许诸说道:“还不拜见主公。”洪越连忙扶住许诸说道:“你不用拜我为主公,你在我这就是个过度,以后还要扶正,自己领兵。”
许诸看了看老爹,许老爹怒道:“看我做什么,还不谢过少将军。”许诸连忙道谢。
许老爹又道:“今日喜事连连,我就把珍藏多年的酒,来招待你们。”郭嘉喜道:“有好酒。”许老爹说道:“先生放心,你走时我在留点,让你带在路上喝。”郭嘉笑道:“如此甚好。”
许老爹对许诸骂到:“你还在这做什么,还不去准备摆宴。”许诸灰不溜秋的走了。
晚席上,气氛浓烈,酒肉给足,直至深夜,只有洪越一直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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