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话却见马车上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孙从文便没先开口说话。
吴景逸知道自己的行为在别人看来或许鲁莽,但在他看来却是非常有必要这么做。
“我有一句话要送与姑娘!”吴景逸道。
马车里,粒儿看看香草,香草转而看向袁妈妈,谁都没有说话。
等了半天还是没人说话,就在吴景逸以为马车里的人不会在说话时,却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请说!”
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袁妈妈说完看了看香草粒儿,见她们两个直点头,便作势不要说话。李沁想了想,觉得还是不来的好,所以马车里只有袁妈妈同香草粒儿。
“姑娘,今日你这样践踏别人的尊严,来日必定会为你今日的决定而后悔!”吴景逸听了这个声音便把先前想好的那一套说辞忘的干干净净,只这么一句便吩咐车夫可以走了。
什么叫践踏别人的尊严了?你们不顾别人的感受,提出那样无理的要求,我们拒绝就成了践踏你的尊严了?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家人,袁妈妈一个没忍住便直接道:“尊严不是你半道上拦住姑娘的马车,说上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就会有的。实话说,尊严这个东西是看你自己的,还真不是别人说践踏就能践踏的。您若是想找回尊严,也不该到咱们马车面前来找尊严。”
袁妈妈说完,也不等对方说什么,直接同孙从文道:“老孙,启程,姑娘还等着呢!”
孙从文也顶看不惯这人说话时,那傲慢的眼神,看着令人很不舒服。袁妈妈这边说完,孙从文便立即架着马车绕开了吴景逸的马车向前驶去。
吴景逸听了,这才反应过来,那姑娘是不在马车里。那方才那些话只是一个下人在说?眼见那马车渐渐远去,这下吴景逸心里更是气愤,却又找不到宣泄口,只能坐在马车里面干着急。
这一刻,他多希望自己能站起来!
然而暗暗试了两次还是不成功的吴景逸,一扫这几天的好脾气,见马车还不走,就怒吼道:“赶车的死了吗?为何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