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回头看着粒儿,就见香草走了进来问道:“什么不对?”
粒儿见香草进来,又问道:“对了,我前些日子做了个荷包,姑娘给放了些草药进去的那个荷包,你还记得吗?”
“记得!那个荷包怎么了?”香草说着,把端来的饭菜放在靠窗的榻几上,然后自怀里掏出一串钥匙也一同放在了上面。
“还说呢!我昨日晚间就找了好久,没找到,见姑娘睡了这才没打扰,今早姑娘房里也找了,还是没找见!你跟姑娘出去的,姑娘用的东西没了,你怎么都不知道呢!”粒儿是想什么说什么,却不知这话香草听了会怎么想。
昨日那样着急混乱,香草也没见姑娘说,一时不知怎么去说。李沁这才想起,好像那个荷包是自己扔了出去。“不怪香草,大约是我在跑的时候掉在哪里了,又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也没特别的标记,应该没事!”
香草松了一口气,刚刚还真不知道怎么说话了,粒儿想了想,确实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姑娘说的是,只是一下没找到,我心里有些着急!现在想想确实没什么特别的东西!”粒儿这样说着,显然她不知因她的一句话,差点让香草难堪。
虽然她不是有心的,但是这样的话多了也是很影响的。李沁看看二人,想着她们大约还需要些时间相互磨合、相互习惯。
接触到李沁的目光,香草微微有些不自然,见姑娘没在说什么,香草便上前回禀道:“姑娘,我一早去库房,发现有好几处不对的地方!”
“有什么不妥吗?”李沁看着香草问道。
李沁来陈家时,倒没带什么东西过来,只一些家常穿的衣物并一些书,也就三个箱笼。到陈家这大半年,过了一个年,上面傅老夫人赏下来不少的东西,加上还有刘二太太过年时赏的。
经了上次的事情,各处又都有送来东西,有药材、衣裳料子、茶叶还有些字画古玩这些。
东西多了,李沁便把漱湘小居后院一个屋子指出来说留做库房,粒儿近来跟香草还为此建了个册子,来记录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