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句,你现在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该报的仇也报了,你就没有必要再坚持错下去,你还是放下手中的枪跟我出去吧,再这样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文彬说:“你以为凭你这么几句话就能劝我出去投降?我知道自己犯了死罪,就是出去,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所以你应该出去,让你们的指挥官撤去周围的,放我一条生路才是正经。”
黎杰道:“你觉得他们会放你走吗?他们的职责是什么?你既然已经犯了罪,他们就决不会放过你,就算今天你能逃出去,他们也会一直追捕你,直到抓到你为止,况且你的手里有枪,他们要是放你走了,你对整个社会将构成多大的威胁?他们有这个胆子放你出去吗?”
文彬就说:“我现在对社会构成的威胁也够大的了,因为我只要一引爆汽油,这周围的人和建筑、包括你们将全被毁灭,所以你们放我出去也是有理由的。”
黎杰有点痛心地说:“文班长,你也曾经是军人,是军人就有军人处理问题的方式,不管是哪**人,都是不愿意伤害到无辜的老百姓的,哪怕是敌对国的老百姓,他们也是会网开一面的。当然,抗日战争时期的日本鬼子除外,因为他们根本已经不配称做军人,只能称之为禽兽,或者连禽兽都不如的人,所以,我还是要劝说你停止这种冲动,想想你的过去,你的过去可是非常辉煌的。”
文彬用枪口指了指房门,对黎杰说:“你还是走吧,你出去劝周围的人,包括警察和你们西南啸鹰的人都走开,我不想伤害到更多的人。”
黎杰摇了摇头说:“在你放下武器投降之前,我是不会走的,因为这也是我的职责,我的职责就是抓到你,同时,文班长,我也是在保护你,我可不想看到我曾经的战友在我的面前被穿甲弹打爆头,因为在我离开后你如果还不投降,外面的人可能会起攻击。”
文彬情绪显然有点激动:“我是绝不会出去投降的,我是曾经是军人,军人的词典里是没有投降二字的,黎杰你也知道我要是让你们或警察抓住了会面临着什么,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一个曾经最优秀的侦察兵战士,被铐着双手站在法官面前接受法庭的审判,然后被拉到刑场,跪在地上被那些连九流枪手都算不上的警察打爆头?要是这样,军人的荣誉何在?我的面子何在?所以我就是被你们打死了,我也不会出去投降的。”
黎杰就有点气愤地说:“象你现在这样,还谈什么军人的荣誉?你还配说自己曾经是军人?军人的荣誉是战死沙场,可你现在已经变成了人民的敌人,你就算死了,也是什么都不值的,还谈什么面子?你还是赶快放下武器停止杀戮吧。”
黎杰突然变换了语气是因为他知道与文彬的谈话不会有什么结果了,他想故意激怒文彬,以便在他情绪不稳之际突然起攻击,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向文彬攻击,文彬肯定会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就无暇伤害到人质,而且现在房门是关着的,要引爆外面地上的汽油也不是一下子能做到的,自己要是出了门,从外面动攻击危险性就更大了,所以他认为现在是最好的进攻机会,他心里已经盘算过了,要对文彬起攻击,再快也是快不过文彬手上的枪的,好在自己身上的要害部位有防弹衣和头盔的保护,在进攻时只要保护好面门,自己应该是有能力在文彬动二次攻击之前给他造成杀伤的,他曾经与文彬交过手,熟悉他的攻击路数,他总体评估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赢面应该占到七成。而且黎杰刚才在说话的同时,还用西南啸鹰特有的手势向外面的战友出了即将攻击的警示,他想,“炮手”手中的微波探测仪应该可以探测到自己出的信号,然后向战友们通报以配
第五十七章 战友和敌人-->>(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