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是利用我,并没有跟我同心同德,虽然知道自己做的事你们看不上,可你们却没做过一件让我心服口服的事。
当然,你们的部队还在打鬼子,我也见过你们根据地的首长,也知道他们愿意打鬼子,但跟这里不一样,如果我们不做,那就是放弃了这个战场。你知道法国巴黎现在正在做什么吗?”
“什么?”
“自由射击运动,知道吗?”
“自由射击运动,什么意思?巴黎不是被德国给占领了吗?”
“这个意思就是,在巴黎,只要你有武器,就可以在任何地点,任何地方向任何一个德国士兵开火。这样说你懂了吧?”
“看不出来,你知道的事挺多的。”
“你别忘了我可是法租界警务处的高级警察,知道一些巴黎的事情,是很正常的。好了,言归正传,我跟你说这个的意思,就是要告诉你,如果没有这些战斗,就等于宣告放弃了抵挡,明白了吗!”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就是想对我说,你是在战斗,而我们是在旁观。”
“你说对了一部分,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巴黎的这种战斗方式,是从上海传过去的,你明白吗?”
“你是想标榜自己,在我面前显摆是吧?”
“我....哎,咱们说的是干掉南造云子,怎么说来说去,搞的颠三倒四的。真是不知道怎么弄的,话都说不清楚了。不说了,回去睡觉!”
这一晚,陈伯康又没睡好。躺着在床上睡不着,干脆起来跑到楼下去睡了。
第二天,他起来的时候,虞晚晴已经弄好了早餐,招呼着他洗漱完了吃饭。吃着她弄得早饭,陈伯康不敢恭维,真的难吃死了,想给她提建议,又怕她多心,干脆闭口不言,三口两口的吃完了事。
到了巡捕房,意外的见到徐晏殊跟刘长久两人,满脸惊讶的看着他们,得到的却是不同的回报。刘长久是喜笑颜开,春风得意,徐晏殊是横眉冷艳,仇深似海,就像跟他有杀父之仇一样。
陈伯康很难过,很愧疚。自己对她一直都是在利用,从没有真心对待过她,利用她对自己的感情,帮着自己的事。说起来很不道德,可没办法,如果不这样做,很可能自己早就完蛋了。
他们两是来送请柬的,请自己参加他们的订婚宴,时间定在还都南京的日子。陈伯康向他们表示,自己一定会去的。
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徐晏殊找了个借口,拉着他躲到一边说,“如果不给一个说法,还要跟他继续闹下去,让他不得安宁!”
尴尬,真的尴尬。这种事,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是赤果果的在想他表明,她还要继续纠缠自己吗。
这人情债,还不清啊!陈伯康意识到,如果不把她和自己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给解决掉,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特别是在这个时间段,自己要准备对南造云子出手了,在弄出来这些事,还怎么去做。
还有,如果虞晚晴知道了,这件事还真不好办。以自己对她的了解,虞晚晴一定会出头的,到时候丢面子的只会使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