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勾引,或者栽赃自己,又图的是什么。如果为了图财,这样做就能得到?。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伸手就在她的胸口舞弄起来,挑逗的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气喘吁吁的,脸上退去的腮红又重新浮现出来。
此时,张引娣也心慌不已,一是害怕弄出声音,吵醒了楼上的太太,二是害怕这个正挑逗自己的人心生不满。
其实,陈伯康也是忐忑不定,今晚发生的一切太让人意外了,太让人不可思议了,自己酒醉后发生的这些事居然会不全都记得了,而且还是跟一个这样的女人发生了这种事,隐隐中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可又想不明白在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
俗话说,酒醉心明白。酒醒之后什么都回忆不起来,无论如何都是无法理解的,至少都还有印象,像自己这样稀里糊涂的什么都记不起来,对一个特工是说不通的,至少是有疑点的。
接下来他要印证一下,这个女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同时也想看看是不是自己真的不记得了,所有的问题到了床上都会露出破绽的,而且是非常明显的。
深夜凌晨,南造云子穿着旗袍躺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摇晃着,恍惚的看着眼前,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想到开心处,就着手中的酒杯喝一口。
“课长,您说这样做会成功吗?”
“哦,这倒真不好说。不过,我倒是希望能真的成功,这样一来,他说不定会成为我的一大臂助,今后也不用过多的依赖李士群他们了。”
“课长说的是。据我所知,李士群这段时间一直在暗中监视他,可至今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因为中储卷的事,李士群为了能够成功在租界通行,即便花了众多的人力物力,还有庞大的人情,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多大进展,反而中央银行(伪)的人频频受到死亡威胁,更有人已经被枪杀。所以,我怀疑上次他跟课长您说的话是有私心的。”
“现在看来,当时他说的话是有问题,把这人怀疑成共党,或者军统的人,应该是别有用心,说到底,就是想把他收罗到手下,为他卖命。”
“课长明鉴,不管怎么说,这个李士群怀有私心,不是真心为了我们大日本帝国效力,是为了他的个人欲望和私心。课长您看,我们是不是把这个情况上报,请军部的人出面,把李士群给免职。”
“不,现在还不行,眼下正是中储卷全面推行的时候,如果临时换人,会坏了大事,这不符合我们帝国的利益,而且对付中统和军统,还需要这个人,也只有他才能对抗。”
“可是,课长,哪个人不是在今晚就会被您给收服了吗,至少我们在租界这块,不会再这么被动了,不用惊动军部和宪兵队的人,就可以跟任何一方对抗了。”
“你说的我何尝不明白,可是现在还不好说啊,能不能收服这个人还是未知的,要等过几天之后才会清楚。”
“是,卑职明白,我会紧密跟踪的,让菊子尽快落实。”
就在此时,陈伯康正在疯狂的行动,做着疯狂的事情,而他的眼睛始终是明亮的,显示着他还保持着清醒,不过这一切都掩饰在他淫辞浪语之下,身下的人对此却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