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这样单飞下去,没人看着我还真不放心。先就这样暂定下来,让她们做好准备,到时候再从她们中间选一个。”
“是,主任那我就先下去安排。”
在陕北延安,周副主席正看着手中的情报。这次他从重庆回到陕北,首要是处理一些重大的事情,以及参加一些重大的会议;其次就是审定安排一些地方的情报工作的安排。
在他旁边坐着的一个精瘦,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是负责中央社会部的负责人康夫同志,也是周副主席的老下属,此刻的他正脸色严肃的端坐着,等候周副主席的指示。
“康夫同志,你对汉园同志的这份情报怎么想?”
“副主席,我觉得他说的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这两个特训班的情况我们也有所了解,确实如他所说是本地学生,只是想要打入我们内部恐怕不大可能吧。”
周副主席摸了一下浓黑胡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着康夫说:“汉园同志在这个报告中说的比较含糊,连从谁口中得知也没有说,明显是在隐瞒什么。以我对汉园同志的了解,他不是这样的人,这一点你应该是知道和了解的。”
康夫听了,想了想不得不点头认同,马上说道:“副主席同志,你说得对,在他前些时候发回的电报中不是这样,都是有根有据的,为何单单这次采用这样的行为,难道他有什么难以明言之处,可对中央这样做是不是不合适啊?”
“汉园同志在上海是半公开的身份,不应该是顾及自身,很可能是来自给提供这个消息的人的身份很特殊,以致被迫采用这种形式。”
“副主席,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那我们是不是给他发个点报过去,让他说明一下。还有这个打入进来的敌特的情报该怎么处理,是真是假还有待确认,如果贸然行动,会不会打草惊蛇啊。”
“我看这样,我们先按兵不动,做到外松内紧,慢慢清理。同时把这个事向李主席汇报一下,看看他的意见。毕竟这是个大事,如果有所差错,就会影响到那些到解放区来的广大学生,会对我们的党产生很坏的影响。”
半个小时后,一个窑洞外的空坝上。周副主席、康夫围坐在李德胜主席的身边。李德生看着手中的情报,一只烟接一支烟的抽着,过了好半响才说:“这个事情很重大,稍不注意就会影响到我们党的声誉,造成极坏的影响。我同意老周同志的意见,外松内紧,慢慢清查。对汉园同志发个电文,告诉他加强对敌工作,把他们争取到我们的阵营来。”
“主席,我感觉告诉汉园同志这个情报的人很清楚这个事情,只是怎么会在上海呢?嗯,有可能是军统的人,也就是说他怕我们这边的人知道他。”
“副主席,你的意思是说——”
“康夫同志,这个问题很严重啊。看来汉园同志的工作还得继续加强啊。”
“副主席,有个急电。”一个工作人员急急忙忙的跑进来,递给周副主席,然后对三人敬了个礼转身跑了出去。
“主席,你看看这份电报。”
“哈哈哈,老周,让你还真说中了,***亡我之心不死啊。看来我们还是要针锋相对,不然我们的蒋委员长还真以为我们怕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