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俄国人除了应有的薪水外,都望着这个东西的,如果自己不能给他们提供该有的额外待遇,自己还是会被他们所摒弃。
在他为钱发愁的时候,刑事科的探长们也在发愁。这些探长也同样面临着困难,人手不足。根据陈伯康提出的规定,他们的行动必须要报备,如果没有报备,巡捕们有权拒绝配合他们的行动,因为没报备的行动造成的伤亡,不在抚恤之列,也就是说,出现这种伤亡巡捕房是不会给与补偿的,要不只能是自己承担或者由心地好的探长给他们补偿。
可是报备之后,这些探长破案所得就会有近一半被扣销,其名义是补偿巡捕们出力的辛苦费;如果不报备,除非这些探长个个神通广大,身手不凡,一人独立破案,否则只能坐困愁城。恰恰这些探长大都是金钱开道,售卖消息,黑白通吃,没有半点职业道德,甚至跟汉奸、日本人眉来眼去的。
这是陈伯康对刑事科那些探长最感头痛的地方。
头痛归头痛,还不能对他们采取过激的手段,只能暂时保持这种态势,慢慢等待他们手上的案件积压下来。当积压的案件达到一定程度后,自己才好出面对付他们,强制进行改组,对不听话的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进行处置了。这是陈伯康能考虑到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最有效的手段了,而且没有任何不利的地方。
十二月中旬的这天,陈伯康接到刘春茹的电话,让他今晚到上次去的地方听讲座。他本想拒绝的,转念一想,与其自己守在警务处,或者回家也没什么更好的消遣,加上这段时间事情多,自己根本就没有去想上次所说的事,见见面听听她怎么说,也好让自己下定决心。
当晚九点过,陈伯康驾车来到上次见面的地点,还是那个破旧的教室。在教室外,见到正在等他的刘春茹。这次的见面,两人没有任何过多的言语,仅仅是相互间一个问候之后,她就带着他来到教室后面的一个小房间。
陈伯康看着这个小房间,灯光很亮,窗户拉着厚厚的黑布,遮挡住灯光的外溢,中间的墙上挂着一块小黑板,下面摆放着一张桌子和几根条凳,大约能做个十几个人,地上没有任何的灰尘和烟蒂。
陈伯康疑惑的看着她,她微微一笑,解释道:“没办法,我们现在没钱,谁都不待见我们,只能先这样凑合一下。能得到这种地方上课,我们也很不容易啦。如果被日伪或者租界巡捕房知道了,不但我们会暴露,还会牵连到给我们提供这个地方的人。”
陈伯康点点头没说话,心道怪不得自己在破教室外没看到这里面,做得可真够隐秘的,没走进去还就看不到这里面的情况,也对他们在这样的环境下坚持学习,感慨不已,如果是自己还能这样吗?
两人聊了大约十分钟,从外面陆陆续续的进来了人,手里都拿着笔和本子。这些人穿的是五花八门,有穿长袍马褂的,旗袍的,有穿洋装的,有穿打着补丁的破衣服,还有穿正装的(中山装);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不过男的多女的少,年轻的多老的少。
陈伯康有些看傻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 分化-->>(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