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护士笑了笑同时轻轻的拍了下那个护士,又对他点了点头,示意是这样的。
陈伯康“哦”了声,又不死心的问道:“前些天我看他还好好的,这么就得病死了呢?什么病啊,这么厉害!不会是传染病吧?”
刘护士两个人听了呵呵呵的笑了。
刘护士说:“瞎说什么,那来的传染病啊。严燮确实是没什么大毛病的,就是发热打喷嚏。当时和他在一起的人都觉得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也包括他自己,以为身体好,撑过两天就好了。谁知道他的状况越来越不好,等把他送到医务室来的时候,吃药也不管用了。结果小病弄成大病了,再好的身体也扛不住。你们啊以后都要注意。”
陈伯康又“哦”了声,心情放松下来,觉得不是被他们弄死的就好。
“不过,话说回来,前段时间,也就是这两个月吧,他不是被人送过来两次吗,好像这两次受伤都挺重的。听刘医生说,受的都是重伤,要想恢复好,都得静静修养好几月才可能全好,不然得留下病根。”那位插嘴的护士忽然说出来这么一大堆话来,让准备走人的陈伯康停住了脚步。
陈伯康有些吃惊的问道:“你是说,他有可能是死于以前受的伤?”
刘护士瞪了女护士一眼,说:“你别听她瞎说,这个死因谁也说不清的,但他的确就是死于发热,这有很多人都可以证明的。”
“哦,哦,谢谢了。我先走了。”陈伯康闷闷不乐的跟她们打了声招呼,离开了医务室。
“你想找死啊,怎么随便乱说话!”
“我怎么乱说了,刘医生确实说过的。”
“你还敢说,闭嘴!那人的死因都是确定了的,你在这样说不是找死是什么!”
这时走在医务室门口的陈伯康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然后悄悄地离开。
陈伯康一想到严燮的死,说不上要责怪教官什么,由于严燮被教训的事情,都是教官在课堂上做的,不可能说做得不对;可是又觉得下手太重,纯粹是要在学生中立威,警告其他同学挑战教官的下场。
但是,教官如果只是给严燮一点教训,让他有所收敛,一样也会有警告的作用,恐怕他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局。
这件事是在参加宣誓加入国民党军统之后,在陈伯康忐忑不定的心理,始终是如同在胸口隔着一块膜,呼吸不畅。
回想那一天,陈伯康就不由得有些恶心。政训处长王教官带领全体学生集体宣誓入党,誓词是:我誓以至诚参加团体,服从领袖,严守团体秘密,服从命令,遵守团体纪律,如违誓言,愿受最严厉的处分。”在宣誓之后,大家互称同志。
谁知当天半夜,在警官学校操坪上,然后集中把本中队的学员的眼睛都用毛巾蒙住,装上汽车送往郊外傍山的一幢大房屋内。屋旁半山坡上有一盏绿色的电灯,光线暗淡,显得恐怖。
政治指导员吴敬中把全队人员带到屋内,只见厅堂里挂着******的头像。政训处长王教官要全队人员列队向******像行三鞠
第十三章 混乱-->>(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