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钱权具备天然的结合性,所以要抑制商人在政治上的地位,以防止有人钱权皆占、或者是有钱的和有权的紧密结合,以免给国家带来一些不稳定的因素。
甘延寿听了石莺的话,嘿嘿一笑,道:“姑娘说笑了。岂不闻俗谚曰‘夫用贫求富,农不如工,工不如商。’事实上也是:‘今法律贱商人,商人已富贵矣;尊农夫,农夫已贫贱矣。’”一番话说得石莺哑口无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喜鹊霍然起立,瞪眼道:“你会不会说话呀?”甘延寿这才发觉石莺有些不自在,忙转移话题道:“子歌小姐,家中可还有别的兄弟?”喜鹊紧盯着甘延寿,喝问道:“干什么?想查户口么?”甘延寿忙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想:若子歌小姐有个兄长或者弟弟,不就可以免除奔波之苦了么?”
石莺道:“鹊儿,你别紧张。君况哥……是好人,告诉他也无妨。”看向甘延寿,又甜笑道:“我……我可以叫你君况哥哥么?”这个称呼简直让他如同吃了蜜似的,如何肯不依。石莺续道:“我上有兄长,另外还有一个弟弟,唤作石显,字君房。这一趟他本来也要来的,临行之前,听闻新皇登基,便改了主意,受父母嘱托,前往长安求官去了。”停顿片刻,又道:“有安叔坐镇,我来不来其实都无所谓。只是听说塞外风光旖旎,人情风俗,与中原大不相同,是以动了心思,想亲自出来感受一番,便瞒了双亲与兄长,带上鹊儿,恳求与安叔一起同行。”“怎么你也是偷偷跑出来的?”石莺也很惊讶,道:“莫非还有其他人么?”甘延寿本想说出王诗瑶和刘相夫的名字,转念一想,这事儿与她风马牛不相及,说出来毫无意义,便微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