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森送到医院后做了简单的登记才回到酒店，陈杰离开医院的时候，据说尼科尔森还没苏醒，也不知道会不会挂。
冯一鸣靠在椅背上在记忆里搜寻，似乎前世尼科尔森直到2017年都没挂呢，自己难道真是灾星啊，来了次美国把一位奥斯卡影帝给弄的性命垂危。
“有点不对劲。”陈杰轻声提醒，让司机换了个方向行驶，过了会儿转头对宋镰和冯一鸣说：“身后有尾巴。”
“什么意思？”冯一鸣迷茫的眨眨眼，“有人跟踪？”
“恩。”陈杰瞄着后视镜，“明目张胆，完全不掩饰行踪，我昨晚已经将事情发生的过称仔细向医院叙述了一遍，警方只需要调录像看看就知道了……”
“会不会不是昨晚的事？”
陈杰摇摇头，先让司机又换了个方向，才低声解释道：“之前两个礼拜都没发现尾巴，而昨天只发生了那一件意外，而我在医院留下了酒店地址的。”
“要不要和他们解释一下？”宋镰建议道。
“不行，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而会出麻烦。”陈杰拍拍司机的肩膀，“443 shatto place。”
***
南加州大学医院。
豪华病房外，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咬着牙盯着面前的警察，“你的意思是不能抓人？”
“不是不能，而是需要谨慎。”警察耸耸肩，“那伙中国人这几天的行动轨迹已经打听清楚了，能够在斯坦普斯球馆坐在特殊位置还好说，但能在好莱坞中国剧院首映式拿到门票……我已经询问过了，是商务部某人打的招呼，至于是谁给某人打的招呼我就不知道了。”
“偏偏那段路的摄像头坏了！”女子死命挠着头发，有点歇斯底里，“我可不信中国人有那么好心！”
“已经派人盯着了。”警察转头看了眼病房，“如果杰克能醒来就知道实情了，如果不能……”
警察摇摇头没继续说，他很清楚这个女子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杰克、尼科尔森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面前的女子是他的私生女，而杰克现在虽然有正式妻子，但还没名义上的儿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