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或是些不是很熟识的朋友,柳柔风还是很回避的。
直到出了报社,陈元初才牵起柳柔风的手,不料却被柳柔风狠狠掐了一把,并且美目一瞪。陈元初立马讨饶,柳柔风才放过了他。
两人正商量着去哪吃饭,却碰上迎面走来的渡边修。
渡边修见着二人,便上来打招呼到:“陈公子,柳小姐,真是好巧,在这碰到二位。”
“恩,好巧啊,我和柳姑娘正准备去找个地儿吃些东西,却在街上碰见了您。”陈元初显然有些敷衍,之前同渡边建立的友谊,随着嫂子的事情渐渐淡了,若是换做别的日本人,陈元初的态度只怕会更差。
渡边修听出了陈元初的疏远,套进来说到:“正好我也准备吃些东西,不如咱们就去这边上的得月楼吧,我请客,我请客。”说着不由分说拉着陈元初便走。
陈元初也拿渡边修的好意没办法,只能随着他去,而柳柔风这时自然也就随着陈元初一道。
进了得月楼,渡边修挑了一个靠窗的人字号包间,三人就坐待菜色上来,渡边修就准备先给陈元初和柳柔风倒上酒,却被陈元初拒绝了。“渡边先生,一会我还得上课,柳姑娘还得工作,此时饮酒,甚是不便。”
“哎呀,这是刚温过的黄酒,少酌一杯无妨的,活气血通经络的。”渡边劝了一劝。
“渡边先生,我们还是以茶代酒,我和柳姑娘占了酒气,回去可不太好。”
渡边见状也不勉强,只好给自己倒上一杯,说起来渡边也是好酒之人,深爱杯中之物,要知道一般寻常午饭,可是少有人饮酒的。
倒上酒后,渡边站了起来举起酒杯:“陈公子,前几日,您嫂子的事儿我没帮上忙,心中真是过意不去。”说完便一饮而尽。
“渡边先生,这可不能怪您,此中曲折你我是料不到的,可是,你们日军这屠村灭户的行径实在是惨无人道。”
“军部那些人都是疯子,我根本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们两国就不能和平的互助共存,共同繁荣,非得要刀兵相向呢。”渡边修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