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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清在后面看着：一个二三十来岁的男人竟像十五六的顽皮，怎不让人奇怪？
肖云回头瞪着他，嬉笑着，那眼神好像在说：“我本来也才十七岁啊！”卓清也笑，待肖云再转头，卓清的脸色又是惨白异常，根本就不属于一个十七岁少年的沧桑。他扫视着这个世界，自己问自己： “我这样是对是错？慕枫，你告诉我，我这样做，是对是错？”没人回答他，就像没人知道他的所有一样... “我要买衣服，还要买围巾，还要买鞋子，还有吃的也要买，对了，还要买两床被子，最怕冷了我...”
肖云仔细的数着自己的要买的东西，也不管卓清的反应，反正他只是出啦散心，买东西的事，他肯定不管的，只要付钱就行，哈哈，虽然不知道卓清的钱从哪里来，但他肯定比自己有钱。
商场里的肖云跑来跑去的提了好多东西，也不觉得累。
“1342块钱。现金还是刷卡？”收银员问道。肖云往后退，怕卓清会杀了他。
“刷卡！”对方根本就没理会自己，拿出卡给收银员，输密码。提东西，走人，肖云赶紧跟上去。
“喂，你哪来那么多钱？”他拎过卓清手里的大包小包，问 “。。。想知道？”卓清头也没回，说，他敢肯定，肖云再也不敢问半句的。
果然，肖云低头只管走路，再也不敢说半个字。
卓清放慢脚步，看着夜幕中的他，“如果你知道我的一点点经历的话，你就会知道，这钱是怎么来的了...可惜..."”
卓清摇头，无奈的抬头看看天上的漆黑，“慕枫，你们还好吗？好想你们啊！”
肖云回头，夜幕中的卓清似乎更模糊了，仰望苍穹的哀伤，透过人群，直入心底。
“卓清，你到底有什么样的经历？又有什么样的传奇故事？对人生，对游戏，对人，对自己，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淡定，毫不在乎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你的哀伤，你的哭泣，又从哪里来？又是为了谁？”
一路上无话，回到住处，一个径自睡觉，一个开电脑，继续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