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无双降,祸不单行。我才脱了天条死难,不上一年,在此随缘度日,又撞着这般个泼魔,他来害我!”你看他越思越恼,受不得屈气,咬着牙,跳将出去,骂道:“你是那里来的泼魔,这等欺我!”行者道:“你莫管我那里不那里,你只还了马,我就饶你性命!”那龙道:“你的马是我吞下肚去,如何吐得出来!不还你,便待怎的!”行者道“不还马时看棍!只打杀你,偿了我马的性命便罢!”他两个又在那山崖下苦斗。斗不数合,小龙委实难搪,将身一幌,变作一条水蛇儿,钻入草科中去了。
那猴子屡屡擒不住孽龙,无名火起,捻个诀,叫出山神土地,那土地说要去南海请观音才能降伏,那猴子跟三藏说了,三藏曰:“你次去请菩萨却要好多时辰?留我贫僧一人在此忍饥挨饿怎生奈何?”
那猴子急的无法,只听得暗空中有金头揭谛叫道:“大圣,你不须动身,小神去请菩萨来也。”行者大喜,道声:“有累,有累!快行,快行!”那揭谛急纵云头,径上南海。行者吩咐山神、土地守护师父,日值功曹去寻斋供,他又去涧边巡绕不题。
却说金头揭谛一驾云,早到了南海,按祥光,直至落伽山紫竹林中,托那金甲诸天与木叉惠岸转达,得见菩萨。菩萨道:“汝来何干?”揭谛道:“唐僧在蛇盘山鹰愁陡涧失了马,急得孙大圣进退两难。及问本处土神,说是菩萨送在那里的孽龙吞了,那大圣着小神来告请菩萨降这孽龙,还他马匹。”菩萨闻言道:“这厮本是西海敖闰之子。他为纵火烧了殿上明珠,他父告他忤逆,天庭上犯了死罪,是我亲见玉帝,讨他下来,教他与唐僧做个脚力。他怎么反吃了唐僧的马?这等说,等我去来。”那菩萨降莲台,径离仙洞,与揭谛驾着祥光,过了南海而来。
那菩萨来了说与唐僧前因后果,叫那龙出来认师父,那小白龙得知此乃他苦等的取经人,登时大喜,变坐白马模样,唐僧骑着白龙马,前面孙猴子开道,高高兴兴上路了,菩萨自回南海不提。
此一行人,一路上风餐露宿,饱经风霜,行了数月,一日天色将晚,一行人寄居在观音院,那观音院老主持是个喜好收藏袈裟之人,将他那些收藏的袈裟拿出显摆,那行者看不过,也将唐僧的锦斓袈裟拿出来卖弄,这一下那个老主持可就呆了,哭求唐僧借他看上一宿,那三藏无奈只得答应了,那老主持回禅房看了半宿,有心据为己有,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有一小僧出了主意,趁着夜班熟睡之际带刀要去杀死唐僧师徒,可那猴子何等乖巧?早就警觉,反而把那和尚戏弄一顿,那和尚心下一狠,放火烧了几间禅房,行者却是早上了南天门借了避火罩,还顺便助了一阵风,把整个观音院都给烧了,次日唐僧起床见个禅院成了废墟,大吃一惊,听的行者细说缘由,三藏埋怨行者卖弄惹下祸端,那行者只是笑了笑忙着去找袈裟了,这一找可不得了,袈裟不见了,老住持也被烧死了,猴子找不着凶手,又被唐僧埋怨,猴子怕三藏念紧箍咒忙外出找寻,这一找却是现被那黑风山的熊罴怪给趁乱顺手牵羊牵走了,行者大闹黑风山,把个熊精吓的缩在洞中不敢出来,行者也没奈何,只好又去南海寻观音,观音一到立马解决难题,熊精跟着观音回南海看守紫竹林去了,行者也找回了袈裟,三藏继续上路。
师徒行了五七日,来到一庄,见一少年背包袱而出,一路上嘴里咕咕唧唧,行者上前问路,那少年神色不耐,行者察言观色,知晓此人有为难之事,行者要其相告,那少年观行者相貌古怪,不是凡品,只好如实相告,原来此处叫做高老庄,那高太公有一个女儿,年方二十岁,更不曾配人,三年前被一个妖精占了。那妖整做了这三年女婿,太公不悦,说道女儿招了妖精,不是长法,一则败坏家门,二则没个亲家来往,一向要退这妖精。那妖精那里肯退,转把女儿关在他后宅,将有半年,再不放出与家内人相见。那高太公把了那少年几两银子,要他去寻法师降妖,不料寻来的法师都是脓包,降妖不成还搭上了自己姓名,那少年被高太公骂了一顿,责令他立即寻着有能耐的法师来,不然就不用回家了。
那行者一听降妖,顿时大喜曰:“你的造化,我有营生,这才是凑四合六的勾当。你也不须远行,莫要化费了银子。我们不是那不济的和尚,脓包的道士,其实有些手段,惯会拿妖。这正是一来照顾郎中,二来又医得眼好。烦你回去上复你那家主,说我们是东土驾下差来的御弟圣僧往西天拜佛求经
第七章 高庄心猿擒木母 苍莽红云收夔牛-->>(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