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跪得笔直，一看就接受过专业训练。
算了，这个面子他不能不卖。
小五看到有人给自己解开绳子，知道自己今晚捡回一条命。
桑祈一边将手中的杯子放回去，一边叮嘱。
“下次要是还有人做桑家的生意，你直接拒绝，我能放你一次，不代表能放你第二次。”
小五点头，被汽车带走的时候，后背都是冷汗。
一直到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他看着屋内完好的电脑设备，松了口气。
检查了一下屋内，确定没有任何窃听器，他才给桑织打了电话。
桑织这会儿从梦里清醒，恰好听到了电话铃声。
“什么事儿？”
“桑织，你还睡得着，老子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他把自己被桑祈带走，又着重强调了一遍桑祈身上的杀气，最后心有余悸的说自己没有把她供出来。
桑织垂下睫毛，有些感动。
“谢谢。”
小五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许久，他才对电话那头轻轻说道：“其实我觉得吧，这个桑祈人还蛮不错的。”
“是啊，他是个好人。”
桑织说这话的时候，嗓子很哑，那股晕眩感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