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对错之分，自己的所做作为在凡间看来简直就是大罪，但在修道之人眼中却再也正常不过，比他做的更过分的大有人在，他这个又算什么？
这一切都被猴巫看在眼里，但是他却无法改变，他面色也从面无表情变成黯然神伤，苏焱怀疑这样下去猴巫是否会想不开而自我了断，只希望猴巫能够坚持到对奴隶们的改造完成时。
陆余知道大哥早晚会问到这个问题上，他也做好了准备，略微沉吟了片刻，便将当年之事一五一十的向大哥叙述了一遍。
“你是哑巴？不能说话？”少年打量着云乔，最后不知道想到什么事情，一脸明白的点头。
只是他本来就离门口比较远，又受了一行，跑的慌乱，没几下就被纥安追上，二话不说当头一棒，人就直直地晕了过去。
他们完全没想到姜离会让不知所云上场，尤其暗夜侠者，暗夜侠者以为会是自己上场呢。
“破。”夔牛虚影闪耀，雷霆交织，将整个祭坛上的魔气都震荡开来，雷光不断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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