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摔到在地。端午平躺在地,血肉模糊的后背摞上尖锐凹凸不平的石子沙砾,不由得闷哼一声,端午游离的意识被拉回现实,微眯着眼,欢儿姐和薇妹妹灿烂夺目的笑容遮住了太阳,随后一片漆黑。
“以后给我注意点,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别说我没警告过你!”欢儿姐耀武扬威地警告着秋姐,随后得意地转身,留给秋姐两个趾高气扬的背影。
秋姐眼泪婆娑地扶起端午,欲将端午放到自己的背上再将她背回去休息,可端午腿脚无力刚放到背上便瘫软在地,出一声疼痛的闷哼。如是几次秋姐才将端午安稳的放在背上,可端午的后背愈加惨不忍睹了。
将端午安放在帐篷后秋姐四周环顾一圈,见四下无人便悄悄摸入帐篷后面的一片树林。参天古树琼枝虬干,郁郁葱葱,秋姐左右前后探视一番,见无人跟来便放心大胆地在树根下挖出一个木盒,里面装着些朱钗饰还有几两碎银,这是她这一年来虚与委蛇、委曲求全所挣的银两,秋姐拿出全部的银子后将木盒放回原坑里,只是一霎那,仿佛想到了什么,重新打开木盒,将里面所有的饰都拿了出来,塞进怀里,匆忙地将木盒埋好,疾步奔向军医处。
所谓医者父母心,然军营里军纪严明,不可私自擅用药品,以备不时之需。秋姐低头哈腰求着军医,军医对她置若罔闻,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捣药、看护病患、研究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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