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也不算是高明。
丁雅茹从小念书就不聪明，她们两人同岁，乔唯一还曾经和她是隔壁班同学，丁雅茹那个成绩，若不是初中后来花巨资去念了国际学校，连大学都上不了。
丁家似乎特意送她去国外上了两年商务学院，结果回来就是这水平，在厉夜廷公司连转正都做不到。
乔唯一狼狈咳了几下，厉夜廷面无表情递了纸巾过来让她擦嘴。
“你们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儿？”傅远山沉声道。
“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了。”厉夜廷淡淡开口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可是那些照片......”丁雅茹随即道。
“奇怪的正是，那些照片全都打了码，你怎么知道照片上的人就是唯一？”厉夜廷低声反问。
“还是，新闻上有提到唯一的名字？”
丁雅茹被问得愣住了，这才猛然反应过来，新闻上确实没有提到乔唯一的身份！
“谁教你说的？”厉夜廷抬眸扫了她一眼，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