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属于他人的决定而大动干戈、那种事是没有必要的”
“要做什么的话、还是随着自己的意思来比较好”崇轻轻一叹,仿佛是在述说他自己的事情一样“随便更改本意的后果会很严重”
“我曾经立过誓,谁敢动我不想放手的东西谁就要付出代价”崇第一次回头看向塞西莉娅“有些东西我直到现在都舍不得放下”
“如果你也有那样不舍得放手的东西就记得亲手去拿回来,哪怕请求他人的协助也是一样,那不可耻,反倒是如果因为一时的面子而失去时才更可耻”崇看似是在说着毫不相关的话题,但只有塞西莉娅才知道这些对于她自己来说是多大的启示
“这些东西不需要我来替你挑,自己选就好了”崇转过身去,然后从塞西莉娅身边走了过去“抱歉,但今天这样应该就够了,时间比想象中要珍贵的多”
“……崇同学,我非常的喜欢你哦”
“……”崇的身子短暂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到了平时的样子,用轻点了点头的方式示作告别后他便加快了步子如同逃般从塞西莉娅所处的地方离去
“刚才那些话效果看来拔群呢”白娅忍不住称赞道“这就是俗称的听不懂但却觉得很厉害的意思吗?”
“所以我才说你这种协助者真是一点用都没有”崇冷眼瞥向白娅“天生智商低还是长期玩忽职守,从中选一个当作标签如何?”
“为什么你会突然变成毒舌了啊!”白娅很吃惊地说道
“和人学来的”崇微眯起眼,然后将视线投向不远处的边线“果然来了……”
“哎?就完事了?”鬼冢英吉看见崇后惊讶道“不会吧,你这个快射…噗哈!”
“喂,要点脸好吗”听不得黄段子的平塚静恶狠狠地说道
“我接受处分,下次考试的分数扣掉10对吧”崇毫不在乎的与教师团体擦身而过“那么可以回去了,老师们”
“……?!!”说不出是因为什么而惊讶,但无论萨菲罗斯还是鬼冢英吉都能察觉到崇身上有什么东西正在发生质的变化,而且没有人能确认那到底是不是件好事
“为什么你从那时候开始就仿佛能抓到一切的实质?”————这是白娅·杜·罗德·赫尔梅尼姆在回冥界述职时所问的问题
“因为从那时起、我就已经打算成为一个恶魔”———这是结云崇在赴死前所做出的最后一个回答
后记
“主君大人,您知道吗?有种事是绝对不能去做的,那无关强弱、无关地位、无关谁是谁,甚至将其说成是天底下最恶毒的技能也不为过”
“那是……什么…?”
“有句古话叫做不战而屈人之兵,那实际上便是种极为恶毒的兵法,战前便已经确认了自己这方的胜利是不可能做到的,唯一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对面相信自己会输”
“和没说……一样…”
“不,一个是自己、而另一个是他人”结云崇曾经注意过那个人在说这句话时的表情,那是种至今都无法形容出的奇异“对己者下刀是屠夫,虽不义却无须犹豫,大不了就是卷口刀的事情,但对他者下刀前却已是不仁不义,如果对方能够慨然赴死更是错上加错”
“所谓的黑暗兵法呢———”那是唯一一个让结云崇这个人能做到却不敢去做的事
“———就是曲解愿望、扭曲人的心灵,在潜移默化中将他们所需要的东西代替成另一样自己所能赋予的其他物质”追求者到最后只想停下脚步、渴望者到最后只想压住饥渴、高傲者变得比谁都谦逊、强大者变得比谁都弱小,那便是单单只凭“言语”便能将一个人的一生彻底扭曲的“恶魔之道”
———并不是我能抓到一切的实质、而是我把那个实质变成了我所给予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