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能够想到这一层。自从三年前桓彝出任本县县令以来,老夫的日子过的就不再那么随意了,相信李贤侄也应该深有感触吧?”
李诚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其中感触颇深。桓彝没上任之前,乌江县的官场可谓是乌烟瘴气,作为地方的豪强,李诚、郭巡、赵默都和县中的官吏有着千丝万缕的交集,即便是三家做了违法的事情,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历任县令大多都和这三家地方豪强同流合污。
但是自从桓彝上任之后,一改前面历任县令和地方豪强同流合污的作风,亲自主审了县中所有的积压案件,凡是牵扯道案件的人,无论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都一视同仁,而且他本人清正廉明,执法公允,刚正不阿,在乌江县掀起了一番腥风血雨。
一提起桓彝,李诚整个人浑身都不舒服,这是个让他都束手无策的人,三年的时间里,他和桓彝没少暗中较量,但每次较量之后,他都是输的那个人。
李诚瞥了一眼仍旧站在柜台上的高飞,从外表来看,高飞就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但是这个小孩的言谈举止却并不像是一个小孩,仿佛是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成年人。
而且,这个孩子除了会制作精盐之外,还用精盐把李、郭、赵三家搅的一点都不安宁。
思来想去,李诚觉得这个孩子一点都不简单,再联想到郭巡所说的一切,他的眉头皱的越来越近,心中暗暗的想道:“难道这孩子是桓彝派来的?”
在李诚所从事的各种生意里面,盐业是稳赚不赔的,也是他财源广进的最主要途径。虽然他在售卖私盐,但因为盐业并不属于县令的管辖范畴,而是专门设立盐官进行管理,李诚和盐官相互勾结在一起,李诚的这项生意才能幸免于难。
但是李诚知道,桓彝一直在调查他在盐业上面违法乱纪的事情,所幸的是,赖有盐官的支持,李诚算是和盐官合作的商人,所售卖的盐也是从盐官那里得来的,所以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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