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进。似寒玉神功这样为求速成而专练阴脉的邪门内功,对习武之人来说乃是大忌。依我之见,这门内功练得越久,对自身的损害就越大。稍有不慎,修习之人就会被已经练成的强大阴寒真气反噬,甚至有性命之忧。所以我还是劝你以后别再练这寒玉神功为好。”
全成空专注于内功修习已有多年,对内功修炼之法亦颇有见解。他方才将苏巧巧抱出易水阁后,见苏巧巧全身冰冷,心中大骇,知道其所受内伤颇重,便想寻一处僻静之所治疗内伤,因而才会来到这废旧祠堂。
全成空起初以为是华永福用阴寒真气打伤了苏巧巧,但不久便发现这股寒气是由苏巧巧体内自发,而非来自外部,心中极为诧异。镇住寒气后,全成空就询问起苏巧巧修炼内功之法,待他得知真相后,深知此功有害无益,所以才会说出方才的一番话来。
华谦虽不懂武学,但对道家的阴阳之说还是略懂一二,所以极为赞同全成空之言:“这世间万物都要讲究阴阳平衡,武功自然也逃不出这个理。若是练功练得阴盛而阳衰,自然是有违常道,怪不得这个恶女人的手会冷得像寒冰一样,好似已死之人。”
武承芳在屋外听着全成空之言,内心隐隐有些不安。近几个月,她时常会觉得体寒,但因为正值冬季,天气寒冷,所以便以为是气候所致,也就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自己每次觉得不适,都恰巧是在与高手交战之后,因而那全成空说的似乎不无道理。
武承芳越想越觉得可怕,捂住华谦嘴巴的手便也微微颤抖起来。她听着祠堂里的全成空仍在劝说苏巧巧放弃修炼寒玉神功并与自己远走高飞,心里止不住地烦躁,忽然大喝一声撇下华谦,奔到祠堂门前,高声叫道:“姓全的臭小子休要在那里胡说八道,快快出来领死!”
华谦见武承芳怒气冲冲地去找全成空,心道:“这个人真的是点火就着啊,全兄想带着她店里的舞姬走,她就忍不得了。不过巧巧姑娘人长得那么漂亮,能给易水阁招来不少客人,若是全兄把她拐走了,易水阁不就少了一颗摇钱树了吗?如此说来,恶女人会发火,倒也情有可原。”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快步奔到武承芳身后站好。
武承芳见华谦跑到自己身边,板着脸道:“你站在我身后干嘛?”华谦嘿嘿笑道:“我这是向你表明心意。”武承芳奇道:“表明什么心意?”华谦道:“你不是说我勾结契丹人吗?我要是逃了,说明我心里有鬼,真的和契丹人有来往。但我现在没逃,说明我问心无愧,与契丹人毫无瓜葛。”
武承芳摇了摇头,向徐云一翻白眼,转过身去,在心里暗骂道:“好一个呆子!”
那全成空从祠堂走出,见华谦站在武承芳身后,略感惊异。华谦笑着对全成空道:“全兄,别来无恙啊。”全成空冲着华谦笑了笑,没有回话,两眼一直盯着武承芳,以防她突然出手进招。
只听华谦又接着说道:“全兄,那日易水阁别后,我买了十坛忘情酒运回家里,改天你有空了,记得到我家里吃酒啊。”
武承芳见华谦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头也不回地厉声说道:“你再敢说一句话,信不信我一掌劈了你!”
华谦见武承芳又要发火,便冲着她撅了撅嘴,然后就不吭声了。
全成空冲武承芳抱拳施礼道:“武掌柜,你不去抓那耶律隆庆,竟然跑到这里来了,看来在你心里,在下比耶律隆庆还要招你恨啊。”
武承芳冷哼一声,对全成空道:“姓全的,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我对你有什么好恨的?咱们俩之间又没有什么瓜葛。非要硬扯一个的话,也就是你每日纠缠巧巧,让我觉得讨厌罢了。我今晚之所以能够遇到你,完全是因为我身后这个呆子带着我瞎走所致。”
华谦听见武承芳骂自己是呆子,刚想要张嘴辩驳几句,忽地想起武承芳的话来,怕挨了她的打,便把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一个字也没有说。
全成空笑道:“如此看来,在下是与华兄有缘了。”
武承芳圆睁杏眼道:“少说这些没用的。方才我听你说,我那寒玉神功乃是邪门歪道,却不知你练的是什么内功?”
全成空道:“惭愧,在下并没有练过什么精深内功。只是在年少时,得到过一位少林高僧指点内功心法一二,自己研习参悟罢了。”
“少林武功,乃是中原武学之源,你既得少林大师指点,修习的必是天下内功之正统。然而你却说没练过精深内功,想来也太过自谦了吧。”武承芳讥讽道。
全成空道:“只不过是偶然得到大师指点而已,全某可不敢妄称内功正统。”
“你敢随意评论别人的内功是邪门歪道,不是自认为正统又是什么?”武承芳愤愤不平地说道,“就让我这个邪门歪道来领教领教少林正统功夫吧!”
因为之前
19.痴情种得偿心中愿 憨公子力救有情人-->>(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